衛顏看了一會兒,對麵忙碌的工人和她打了個招呼。
衛顏試探著聊了幾句,發現工人也沒見過房東是誰,頓時也歇了打聽的心思。
她回到房間將家裡衛生搞好,又出門置辦了一些東西,回來時就看見對門的東西已經搬完了,房門緊閉著。
房東未必就要住進來,也許隻是先將家具置辦好而已。
衛顏一個人沒過兩天安生日子,因為那套房子的事情,她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廖景芳的態度很有些奇怪,或者說她的態度從來都很奇怪。
衛顏覺得也許是到了一個契機,一個解開她某些疑惑的契機。
律師那邊的動作很快,兩天後律師函已經送到了衛駿的手上,當然衛顏的手機就接連被衛駿、她奶奶談月秀、衛駿的父母轟炸。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廖景芳直到當天下午,才打了個電話來,接通後的第一句話便是:“你的地址是哪裡?”
衛顏默了默。
對麵的廖景芳猜到她是不想被打擾,很快便道:“放心,我不會告訴衛駿他們。我來找你,有點事和你說。”
廖景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情緒不佳,衛顏稍稍猶豫,還是告訴了廖景芳自己的住址。
大概一個小時後,門外便傳來了門鈴聲。
衛顏在可視門鈴上掃了眼,發現門外果然隻有廖景芳一人。
有些可笑的是,廖景芳手中還提著一袋一看就是在樓下水果店買的水果,客氣的像是去走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