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涼躺在床上,衛顏給她量了下溫度,果然發燒了。
衛顏將塑料袋裡的藥拿出來,邊道:“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我就覺得你會發燒。”
紀涼看了看她:“你剛才說得瘋子,是怎麼回事啊?”
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衛顏又怒了,便將藥店門口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紀涼聽完,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還有這種事!什麼人啊!乾了她!”
“息怒息怒,”衛顏將她壓了回去,“不認識的路邊人,愛怎麼作隨便她,或許想訛錢?”
“你就是太好欺負了,”紀涼嗬嗬,“等有時間,你去染一頭跟我一樣的大金發,我跟你說在,這頭發非常好使,就像是手裡拿了一把大砍刀一樣,自帶氣場!”
衛顏腦補了一下紀涼所說的畫麵,不由被逗笑。
“我是認真的。”紀涼沒好氣道。
衛顏“嗯嗯”敷衍著,起身去給紀涼倒水,再把整理好的藥給她吃。
“現在的頭疼藥基本都是緩釋膠囊,藥效沒有那麼快起來,你可能要等一陣。”
紀涼委屈兮兮地道:“衛大夫就不能給小女子施一針嘛?”
“喲,大姐大的西瓜刀哪去啦。”衛顏打趣。
紀涼被逗笑,躺了回去:“行行行,你去忙你的吧,我就等著藥效慢慢上來,我先睡啦。”
衛顏留下來也的確沒事乾,加上一個退休的老師給她打電話說身體不太舒服,衛顏就先過去了。
她悄然離開,將紀涼的房門輕輕關上,隻是才出來,腳背上就傳來非常尖銳的劇痛。
那個女生的那一腳,碾壓得著實狠。
現在的陌生人對陌生人,都莫名其妙會有這麼深的敵意了嗎?
畢竟,衛顏都無法確定自己會在那個時間點去到那家藥店,所以這個女生應該不是事先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