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淼淼被吻的幾乎換不過氣來,原本腳還自由,想一腳踢到傅衍衡的要害上脫身。
剛抬起來又落下,她下不去狠腿。
傅衍衡看出了溫淼淼的心思,乾脆把她抱上了台麵上坐著,他的下半身與台麵相貼,把她的腿也控製的死死的,一副要在這裡把她辦了的樣子。
“你變態吧你,放開我…”
傅衍衡的唇還停留在溫淼淼的耳畔,呼吸溫熱,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下她小巧的耳廓。
“給我一個和你贖罪的機會,把你受的委屈全在我身上發泄出來,你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溫淼淼重重的喘著氣,許久不經情事,被這麼撩撥身子綿軟酥麻,仿佛有一股股電流穿引著情愫 ,在她的身體裡一點點的滋生。
人本能的生理欲望,還是被理智震懾住
她化被動為主動,手臂輕輕的攀附住了傅衍衡的脖頸,被吻的水光瀲灩的唇微勾。
“我就這麼沒骨氣?讓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從知道你身份開始,到你讓我主動和你分手,我的心就已經死了,你連找我和好,都絕口不提是難以割舍這段感情,說的隻是贖罪補償,我需要你 的施舍嗎?我雖然什麼都沒有,這點做人的骨氣還是有的。”
最溫柔的聲音,說出這樣冷硬絕情的話。
兩人的姿勢曖昧到了極致,摟抱的距離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傅衍衡愣是被溫淼淼質問的半天沒說出話。
溫淼淼手臂落下,瀲灩的唇瓣上,掛著的微笑似在嘲諷。
傅衍衡倒是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往後退了幾步,還給溫淼淼活動自由。
他不否認,他向來都是那種對事業充滿野心和欲望,對女人和感情都沒有多大耐心的男人,維持一段很正常的感情,組成一個家庭,對他來說太耗費經曆了,也是個牽絆。
溫淼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那幾天,他是第一次陷入卷入黑洞般的絕望,坐立不安,夜不能寐,這才後知後覺,這個女人,已經成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失而複得,他不想再放手,隻是想把溫淼淼留下自己身邊,護著她。
“陪我吃點東西吧,幾天沒正常吃過一頓飯。”
傅衍衡的嗓音染著些滄桑,他不太敢繼續這麼急於求成, 讓溫淼淼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把這件事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