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這邊,按照顧桃之的說辭,警察帶著她去醫院做抽血檢查。
但不知是因為時間過長,還是她喝的藥量很少,總之,並沒有檢測出她體內有任何藥物的殘留。
沈墨丞因為涉嫌故意傷人罪被刑拘起來。
“警官,請你們相信我,我老公真的是冤枉的,是那個杜憲先對我動手的,請你們把我老公放出來。”
辦案的警官斜睨了她一眼,“那位杜先生有沒有打你我們沒看見,但你先生動手打了人家我們是看的清清楚楚,但凡我們去晚點,他就不是涉嫌傷人,而是殺人了,再說,你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手心裡的傷也是你自己攥出來的,你所說的的藥物也沒檢測出來,我們辦案不可能僅憑你一個人的供詞。”
“那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能放人?”顧桃之焦急的追問。
警官冷哼一聲,眼皮都沒有再掀一下。
顧桃之失魂落魄的從警局裡出來,一時間滿腦子混亂。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得先找個律師,先把人從裡麵保釋出來再說。
她不能讓墨丞在裡麵受罪。
“顧小姐。”
不等她走遠,一個年輕的警察從裡麵追了出來。
顧桃之停下腳步。
“顧小姐,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顧桃之目光堅定,“找律師,我老公雖然打人有錯,但事出有因,法律也得講道理吧,試問,如果你親眼看見自己的妻子被人……你能無動於衷?”
如果說沈墨丞有罪,那杜憲一樣有罪。
不能因為他受傷了躺在醫院裡,就逍遙法外。
小警察見顧桃之有些可憐,同情道:“顧小姐,找什麼律師都沒有用,那位被打的杜先生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顧桃之搖搖頭,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深城總局副手的親外甥,在深城幾乎說一不二,你老公把他外甥打成那個樣子,你認為他能放過你們?”
顧桃之臉色慘白,突然想起來,以前好像聽杜憲說過,他在深城有一個很有權勢的舅舅。
墨丞落在他舅舅手裡,會有什麼下場,可想而知。
“顧小姐,這種打人的案子我們辦了許多,一般隻要能取得被打者的原諒,達成和解,就不會有什麼事。”
“和解?”
“沒錯。”小警察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