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出來的時候,我們接到醫院那邊同事的電話,說那位杜先生已經脫離了危險,你與其在這像沒頭蒼蠅一樣想辦法,不如去解決問題的根源,找那位杜先生的家屬談一談,興許事情還有轉機。”
顧桃之對小警察彎下腰,“謝謝你願意告訴我這些。”
小警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彆客氣了,彆的也幫不上你什麼。”
他就是見不得女孩掉眼淚,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第二天一早,顧桃之就買了鮮花和水果,打車去了醫院。
雖然能和杜憲達成和解的幾率等於零,但她總要試一試,隻要能救墨丞,哪怕隻有一點機會,也不能放棄。
敲開病房門的那一刻,顧桃之見到了久違的曹金麗。
“阿姨,我來看看杜憲,他怎麼樣了?”
曹金麗看見她,就跟點著了的炮仗一樣。
“你還有臉來,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貨,如果不是你,我家阿憲能被害成這個樣子。”
不由分說,她將顧桃之遞上來的花扒拉到地上,揚手就是一巴掌。
顧桃之的頭像旁邊一歪,咬著牙忍下來。
“阿姨,你誤會了,這件事情不是我老公的錯,是杜憲先對我……”
“放屁,還老公,你個水性楊花的東西,當初阿憲怎麼就看上了你,長得一副狐狸精的樣子,你是阿憲的女朋友,居然叫彆的男人老公,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
顧桃之瞪大了眼睛,“不是的,我和杜憲已經分手很久了,我已經結婚了……”
曹金麗瘋了一樣,修長的指甲過來抓顧桃之的臉。
“分手?分不分手是你說了算的?我們阿憲同意了嗎?”
顧桃之伸手去擋,手背被抓出好幾道血痕。
“這是在鬨什麼?”
杜憲的舅舅曹金東從外麵進來,及時製止了曹金麗。
“大姐,住手,打人是不對的,你也想進局子裡?”
曹金麗冷哼一聲,“顧桃之,彆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就是一個不安於室的貨色,我們阿憲就是倒黴,碰上你這種女人,幸好阿憲沒事,不然我要你償命。”
顧桃之忍著臉上和手上的痛,看向身邊的中年男人,“您是杜憲的舅舅?”
中年男人掀了掀眼皮,“沒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