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到能在深城大劇院開演奏會,我還有點緊張,但如果你和墨丞能來,我應該就不會那麼緊張了,墨丞從小就喜歡聽鋼琴曲,常常站在我身後,我彈幾個小時他就站幾個小時,趕都趕不走。”
張冬寒說著,似乎陷入回憶中,一臉幸福。
“那是何必?”顧桃之淡淡的說,“為什麼不坐著聽?沒椅子嗎?”
張冬寒:……
這個顧桃之,腦子是不是有病?
這是問題的重點嗎?
她現在懷疑,沈墨丞是不是娶了個傻子回來。
“那個,我先上樓看看鋼琴的擺放位置,晚點再聊。”
張冬寒尬笑了兩聲,轉身進了電梯。
看著她的背影,顧桃之微眯了一下眼睛。
她不是腦子空空的傻白甜,寫了近千萬字的女頻小說,會不明白什麼叫白蓮花嗎?
跟她玩這一套,屬實是撞槍口上了。
她筆下的白蓮,道行可比這高多了。
張冬寒這點水平,屬實是不夠瞧。
這時,沈墨丞的電動車由遠及近,顧桃之迎上去,接過他的安全帽。
“是特意在這裡接我的?”沈墨丞笑著將人摟進懷裡。
“不然呢?”
顧桃之抬眼,看了看樓上正往下看的張冬寒,冷笑的勾了勾唇角,在沈墨丞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沈墨丞兩眼放光,一把將人抱起來,“桃子,你今天對我特彆熱情。”
“放我下來,這麼多人呢,等回家的。”顧桃之不好意思。
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一下臉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樓上的張冬寒,看著這一幕,死死的攥著窗簾,臉色陰沉恐怖。
樓下,夫妻倆進了電梯。
“墨丞,你猜樓下新搬來的是誰?”顧桃之說。
“是誰?”
“是你那個朋友,張冬寒。”顧桃之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沈墨丞的表情。
男人微眯起眼睛,“她怎麼會搬到這來?”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奔著你來的唄?”顧桃之故意讓自己的語氣陰陽怪氣的。
“老婆,你可彆胡說,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小時候一起玩而已,誰童年的時候還沒幾個玩伴?她沒有在你麵前胡說什麼吧!”
雖然已經囑咐過這幾個家夥,不許在顧桃之麵前暴露他的身份,但沈墨丞還是有些心虛,恰巧,這抹心虛被顧桃之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