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沒有,你心虛什麼?還是你怕她說什麼?”顧桃之瞪著沈墨丞。
“我沒有老婆,就是怕你冤枉我。”
這時,電梯門打開,張冬寒剛好站在門外。
“墨丞,我搬到樓下了,過來跟你打個招呼。”張冬寒笑意涔涔。
顧桃之微微一笑,跟沈墨丞接著剛才的話茬,“再說,人家張小姐也沒說什麼,就說你很喜歡聽她彈鋼琴,她彈幾個小時,你就在後麵站著聽幾個小時,趕都趕不走。”
她將張冬寒的原話重複出來。
沈墨丞牽著顧桃之走出電梯,看向張冬寒。
“你胡說什麼?我小時候都不知道你會彈鋼琴,還是你走以後聽褚喬提起,才知道你是去國外學鋼琴,更何況,我要想聽鋼琴,找個能坐著的地方聽不好嗎?”
還彈幾個小時站幾個小時,他好像有什麼大病。
顧桃之噗嗤一下,直接樂出了聲。
不愧是她老公,跟她想到一塊去了。
“墨丞,我、我跟桃子開玩笑呢!”
張冬寒窘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眼底劃過一抹陰霾。
她以為顧桃之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窮酸女,沒想到這麼難對付。
一般人,隻會在心裡默默難受,或者暗暗跟男人鬨彆扭,怎麼會當麵說出這樣的話?
將張冬寒的表情看在眼裡,顧桃之在心裡冷笑。
很多時候,男主和女主之所以經常鬨矛盾、鬨誤會,不是因為沒有感情,追根究底,就是兩個字——不說。
有誤會,不說。
有想法,不說。
有證據,也不說。
被冤枉,還不說。
總之,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就是抿唇不說。
當然,這是小說的套路以吸引讀者共情。
可她是現實生活呀,不需要吸引任何人共情,那她矯情什麼?
該說的話,她嘴可不短。
“你怎麼會搬到這來?”沈墨丞沉著臉看向張冬寒。
“我、就是我爸問我想住哪裡,我覺得上城禦景環境不錯,再說你也住這,沒事咱們可以多走動……”
“大可不必。”沈墨丞沒留任何餘地。
“桃子喜歡安靜,不喜歡被人打擾,我工作也比較忙,沒時間應酬,你住你的房子,沒事不要叨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