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棟嗤笑。
跟著,他衝著夜寒霆的背影喊出一句:“夜寒霆,彆說得你比我好多少似的,我和你就是一類人,以自己為中心的同一類人,任何人都不能滲入,不能主宰我們的人生!”
夜寒霆放慢了腳步,不知道為什麼,陳棟的這番話令他聽後很不舒服。
他才不和他是同一類人,他比他更有人情味。
夜清朝夜寒霆走了過去。
“夜少,要回夜宅嗎?”夜清問。
“先去一趟東都港!”夜寒霆瞟了夜清一眼,淡淡道。
夜清愣了愣,片刻後才點了點頭,“是夜少,我這就去準備車子。”
夜寒霆和夜清來到東都港時,那具沉入江底的女屍已經被打撈了上來,陳氏兩個保鏢站在距離屍首較遠的地方,一邊說話,一邊作嘔。
夜寒霆皺了皺眉,朝前走去,夜清跟了上去。
“夜少請留步,屍體晦氣,讓我先過去看看吧。”夜清頗為擔憂地看著自家主子。
夜寒霆看向夜清,“你和寶娜很熟嗎?”
夜清搖頭。
“既然不熟,那你上前去有用嗎?”夜寒霆質疑。
“這個......”夜清被他問住,耷拉著眉角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了,在這等著,我去看看。”夜寒霆拍了拍他的肩,朝前走去。
瞥見夜氏集團總裁駕臨東都港,那兩個陳氏保鏢嚇了一跳,兩人立正好,一起朝夜寒霆鞠了躬。
“夜總好!”兩人氣喊。
夜寒霆“嗯”了一聲,走向那具女屍,盯著女屍的手腕看了一陣,他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