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寶娜。
他記得淩薇和寶娜各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銀手鏈，五年前淩薇被關進殤獄之前，寶娜曾去過一次夜宅，她送了那條手鏈給淩薇，在試戴手鏈時，夜宅下人給她們端了熔岩巧克力過去，火光不慎燎到了手鏈，在寶娜手腕上留下一道細細的黑疤。
當時因為這事，那個下人還被淩薇訓斥過。
其中一個陳氏保鏢見夜寒霆一直盯著女屍的手腕看，便問出一句：“夜總，這女屍是不是哪兒不對勁？”
夜寒霆回神，朝那人看去一眼，“沒什麼，我不過是在替她惋惜罷了。”
說完這話，夜寒霆轉身，走到了夜清的身旁，“走吧！”
“夜少，那女屍......”夜清朝女屍瞟去一眼，皺了皺眉。
“夜清，替我做件事。”夜寒霆湊近夜清，交代了一番。
夜清聽後，臉色一變，遲疑片刻後，他還是點了點頭，“夜少，我明白了。”
晚些時候，淩薇從東都熱聞上看到了東都港打撈起一具女屍的圖文。
【臨市大少助理墜江身亡，陳大少貌似傷心欲絕！】
媒體編輯在這條超級吸睛的八卦標題下方配發了大量圖照。
淩薇掃了眼標題，放大了那些照片，仔細查看了起來。
秦啟元朝她走了過去，手裡端著溫水和藥片。
“淩薇，該吃藥了。”他看向淩薇，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淩薇回頭瞟了他一眼。
“方弘雲做事還真利索。”她隨口說道。
“看到新聞了？”秦啟元湊近了淩薇和電腦屏幕，淩薇清幽淡雅的發香就這樣鑽進了她的鼻腔。
“陳棟看起來是有那麼一點難過，難不成他真的愛上寶娜了？”淩薇問出一句，隨後回頭，對上了秦啟元略帶癡迷，充滿愛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