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抿唇,眸子閃了閃,既然她已經選擇婚禮前讓譚行之把解藥給墨肆年了,那也不用再擔心,墨肆年是不是因為自己是他的解藥,而跟她在一起這個問題了。
她抿唇道:“那是因為,我是你的解藥!”
墨肆年愣住了:“你說什麼?”
白錦瑟知道,一般的說辭,很難讓墨肆年信服,她隻能挑選一部分真相:“半年前,你跟我在一起之後,你就的失眠症狀,就得到了很大的緩解,主要原因是,我是你的解藥,準確的說,我體內的血,有中和你體內毒性的作用,所以,你手裡的藥,是用我的血做藥引,製成的,你彆扔,好好治療,知道嗎?”
墨肆年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手捏著手裡的白色瓶子,都快把瓶子捏變形了。
儘管他覺得這件事有點荒謬,可是,白錦瑟沒有理由騙他,而且,正如白錦瑟說的,遇到她之後,自己的症狀,才緩解了那麼多。
他定定的看著白錦瑟:“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白錦瑟抿唇:“墨肆年,其他的事情,我都不能說,你隻要知道,藥沒問題,可以治療你的病,其他的,你彆問,好嗎?”
墨肆年聽到這話,緩緩地閉上眼睛。
他突然站起來,走到白錦瑟麵前,伸手將她抱過來。
白錦瑟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彆擔心,我不能說的事情,隻是答應幫彆人隱瞞,不是什麼大事的!”
墨肆年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是想知道這個,你既然答應彆人了,我不會讓你為難!”
白錦瑟這才鬆了口氣,結果,墨肆年繼續道:“我是心疼你,怎麼那麼傻,你現在懷孕了,怎麼能取血呢?”
白錦瑟聽到這話,怔了怔:“我不是想儘快治療你的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