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林馨然掛了電話之後,又重新回了宴會。
但是剛剛子啊宴會上發生的那一幕始終都在林馨然的心頭揮之不去。那麼近的距離,盛寒深眼裡麵的妒忌,怒火,以及對孟初夏的在乎。林馨然都看的清清楚楚。
林馨然忽然腦海裡麵閃過一個念頭,孟初夏,盛寒深愛你?哼,如果你成了人人都可以上的臭女表子,我看盛寒深還要不要你。我得不到彆人也休想得到。
其實從一開始林馨然嫁給盛寒深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愛自己。也早就知道孟初夏和盛寒深在一起的事實。可是最後盛寒深不還是和自己結婚了,這五年來林馨然加倍的努力,做一個賢惠的妻子。一再忍讓,可是從來都沒有換來盛寒深半點青睞。
她曾經以為隱忍,忘記孟初夏和盛寒深之間發生的所有的一切,假裝著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即使是曾經自己最深愛的這個男人在彆的女人床上,她也咬著牙忍了。
可即便如此,盛寒深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她林馨然怎麼說也是長林集團的千金,而孟初夏算什麼,一個地位低下的下等女人,她到底有那裡比不上孟初夏。
孟初夏,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不要想得到。
盛寒深妻子的這個名分,我即使是占一輩子,我也不會讓給任何人。
孟初夏一邊走,一邊看著天上的星空。絲毫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跟著。
人們都說人死後會化為夜空中的一顆星星,那麼母親現在是否也化作了天上的一個星星,陪伴著自己。
孟初夏望著滿天的繁星,心裡麵暗暗發誓。
母親,我一定會找到殺害你的凶手。
可是剛剛發完誓,忽然間孟初夏又泄了氣。
想到剛剛自己麵對盛寒深時的無助和脆弱,暗自嘲笑著自己。
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前麵燈火通明,很是熱鬨。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這麼這麼一處喧囂的所在,仿佛減輕了孟初夏心中的孤獨和痛苦。
這是孟初夏第一次走進酒吧。
裡麵很是喧鬨,每個人說話都要大聲的喊著。
以往孟初夏總是以為,酒吧是不良少女,或者是那些關係混亂的女人和男人們才會出入的場所。
可是真正走了進來,孟初夏才發現。事實並非如此。
酒吧的喧囂和吵鬨,壓製了她心中的孤獨和脆弱。連說話都要大聲額喊出來,那種釋放的感覺讓孟初夏有些沉迷。
孟初夏鬼使神差的點了一杯很烈很烈的酒,棕黃色的液體在酒杯裡麵晃動,她抿了一口很苦。
孟初夏在酒吧喝著酒,盛寒深在公路上馳騁,仿佛此時隻有速度和激情才可以發泄盛寒深心中的情緒。仿佛隻有迎麵吹來的冷風才能讓盛寒深心底的煩躁消減一些。
像是飛一般的速度,盛寒深像是發了瘋一樣。
如果此時前麵有一輛車,必將和盛寒深撞個粉身碎骨。
直到開到私人廚房的門前,盛寒深才猛地刹了車。
腦海裡麵忽然浮現出前幾天和孟初夏來私人廚房的那一幕。孟初夏為自己細心的包紮傷口。
如同曾經的那六年一般深情。他回頭想著,不知道怎麼,他和孟初夏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