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
韓優雅到了藍城人民醫院的時候,許長青正焦急的守在病床前。
“長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早上上班的時候,還是好生生的一個人,如今下了班之後就躺在了急救室裡麵。韓優雅心裡麵快要急瘋了。
許長青一臉的自責,“優雅,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的話,夏夏也不會出事。”
韓優雅一臉的疑惑,許長青繼續開口。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查到了一些當年夏夏的母親出車禍的事情。然後就給夏夏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那個電話打了之後,夏夏那邊就沒有了反應,我很擔心夏夏,就開車去了盛世集團的的辦公大樓,到了的時候夏夏就站在馬路邊生,正好過來了一個車。然後夏夏就除了車禍。”
許長青狠狠的抓著自己的頭,心中很是懊惱。
“長青,你和初夏說了什麼?”
隻是韓優雅很好奇的是,許長青到底和孟初夏說了什麼。孟初夏怎麼會這個反應。
“我隻是查到了當年夏夏的母親出車禍的時候,那個凶手是盛寒深招進盛世集團的。之前的時候我和夏夏曾經找到了當年開車撞了夏夏的母親的那個肇事者,名叫常三。後來我們去清水鄉下找的時候,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我一心想著早一點查出來,然後我們就可以早一點回英國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就一直在查這件事情。然後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我告訴了夏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許長青看著急救室仍然在亮著的紅燈,眼眶都濕潤了,眼角都滲著淚。
“許長青,你明知道初夏對於盛寒深的感情,為什麼你這麼的著急。你就不能當麵和她說嗎?不對,肯定是公司裡麵還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的話僅僅因為你的一句話,初夏不可能這樣。”
韓優雅語氣裡麵滿是指責,隻是輾轉一想,事情絕沒有這麼的簡單。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終歸到底都是我的責任。”
許長青站起身來,一拳就揮向了身後的牆。
“當然,這件事情當然是你的責任。許長青若不是你著急的去查,若不是你的自私心在作怪,若不是你害怕盛寒深會搶走孟初夏,也不至於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許長青,五年了,你一直都在初夏的身邊,我一直都以為你對初夏是真心的不求回報的愛,可是現在才覺得你們男人真的是一樣的自私。”
韓優雅看著現在的許長青,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孟初夏的母親。是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自私。
也許許長青守護在孟初夏的身邊五年,隻不過因為沒有得到吧。盛寒深,和初夏的父親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她永遠都記得小的時候,自己在清水鄉下還沒有和爸爸媽媽搬走的時候,每一次自己去找初夏玩,孟初夏的母親都守在門後,坐著那個竹椅。時不時的看著路的前方。
直到他們搬走的那一天,初夏的母親都還是坐在那裡。
“雅芝,你還在等著xx啊。”
她是第一次聽到那個名字,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母親說的是那個名字了。隻隱隱覺得那個人也許是孟初夏的父親。
而當時孟初夏的母親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笑了笑。
但是此時回想起來,她才終於明白,為什麼兒時的時候,看到孟初夏母親那樣的笑容,感覺到很奇怪。
那笑容很是生硬,笑容裡麵嘴角略微的有些下垂,那種似笑非笑瘋笑容裡麵,包含的是一個女人苦等了一個男子多年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