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後來孟初夏的父親一直都沒有回來過,但是孟初夏的母親還是一直在哪裡等著,等著,直到等到五年前她發生車禍,終於結束了一輩子的等待。隻是最悲傷的是,等了一輩子,始終都沒有等來她要等的那個人。
“怎麼回事?”
韓優雅剛剛回過神來,做回椅子上。忽然麵前就站了一個人,一個高大的身影,韓優雅猛地抬頭,不是盛寒深是誰。
“你來乾什麼?”
韓優雅看到盛寒深心裡麵頓時滿腔的怒火,猛地站起身子,對著盛寒深毫不客氣。甚至語氣中帶著厭惡和反感。
“我問你怎麼回事?初夏怎麼了?”
盛寒深無視韓優雅的話,再一次開口問道,像是很關心孟初夏的樣子。
韓優雅聽到盛寒深口中的那一聲“初夏”,冷笑一聲,“初夏?叫的毫升親切啊,盛寒深,初夏如今不是你的誰,更何況你已經有了妻子了,這麼叫恐怕不合適。”
“韓優雅,我最後問你一遍初夏到底怎麼樣?你知道的,我有這個本事,哪怕是將急救室裡麵的手術停下來。”
盛寒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是真的發怒了。
韓優雅猛地抬頭,對上盛寒深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盛寒深,看到盛寒深眼裡麵的怒氣,韓優雅才意識到盛寒深不是開玩笑的。
隻是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明知道初夏在裡麵做手術,如今卻說出這樣的話。
“盛寒深,你還是不是人!”
在韓優雅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之前,許長青忽然一把衝了上來,揪住了盛寒深的領子。
盛寒深也像是徹底的被激怒了一樣,想到阿根調查的結果,最後一通電話是許長青打給孟初夏的。毫不客氣的還手。
“夠了!初夏九死一生,在裡麵手術,你們在外麵要乾什麼?!”
韓優雅衝著兩人歇斯底裡的喊著,想到急救室裡麵的孟初夏,滿是心疼,“盛寒深,許長青,若是這一次初夏真的有什麼事情,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會放過。”
盛寒深和許長青聽到韓優雅的話,都很是默契的鬆了手。
許長青重新做回了急救室門前的長椅上,盛寒深則是一直在急救室門前站著。
忽然間急救室的門開了。
韓優雅,許長青,盛寒深都湊了上來。
主治醫生從門裡麵走了出來,“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需要簽一下字。”
盛寒深走上前去,周身都寒氣逼人,像是地獄中即將蘇醒的魔鬼一般,可怕的嚇人,“現在病人怎麼樣?”
“盛……盛總……”
主治醫生看到盛寒深這個樣子,不禁腿有些發軟,才意識到原來裡麵的女子和盛寒深有關係,立即慌亂的開口,“手術的成敗各站百分之五十,我們一定會儘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