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盛寒深製止了韓優雅。
“好,盛寒深,你給我滾!初夏不用你們假惺惺的在這裡。你護著這個女人,你怎麼知道這場車禍不是這個女人設計的,說白了, 這個女人就是害怕,害怕初夏危及到她的地位。然後就命人去撞了初夏。”
韓優雅看到盛寒深這個樣子,就忍不住想五年前盛寒深將這個女人護在身後,孟初夏該是有多麼的心痛和傷心。
盛寒深忽然不再說話,像是真的相信了韓優雅的話一樣。
“是啊,盛總,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可是長林集團的千金,手眼通天啊。雖說你盛總在藍城勢力也不小。可是畢竟長林集團才是這盤踞了藍城多年的地頭蛇啊!”
許長青眸子犀利,看向林馨然,不排除這個可能。於是他也站起身來,走向盛寒深開口道。
也許韓優雅一個人說還沒有什麼,畢竟林馨然和韓優雅剛剛才發生了衝突。
可是許長青也這麼說,很顯然許長青的話極其的有說服力。
林馨然頓時就慌了神,緊緊的抓住盛寒深的胳膊,“寒深,我沒有,你不要相信這個女人的話,我如今已經是你的妻子了,我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
“是嗎?你是盛寒深的妻子不假,可是你還是害怕啊,你沒有孩子……”韓優雅依舊咄咄逼人,想要在盛寒深和林馨然之間插下以顆毒針。
韓優雅一提到孩子盛寒深忽的向韓優雅轉過了頭,眸子裡麵帶著某種探究。
許長青見此也心頭猛地一緊。
“反正無論如何,你都是唯一一個最可疑,最有動機謀害初夏的凶手。”
最後韓優雅匆匆的扯了幾句掩飾了過去,然後回到了急救室門前的椅子上坐著。
但是很顯然,盛寒深已經起了疑心。
盛寒深的城府絕對不是一般的深,可以將一個瀕臨破產的企業在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讓它起死回生。可見其睿智,所以他一定不會相信事實就這麼的簡單。
那孩子的事情絕對不是韓優雅說錯了那麼簡單,更像是說漏了嘴。
盛寒深忽然想到簡單樂樂的那兩次,對那個孩子莫名的熟悉感。心頭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許長青也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林馨然不知道樂樂的存在,但是聽到韓優雅剛才的話也起了疑心。
忽然想到五年前的那個孩子,但是那個孩子,已經被自己拿掉了啊。
這個時候忽然急診室的門開了,主治醫生從急診室裡麵走了出來。
“醫生,初夏怎麼樣了?”
韓優雅立刻起身開口去問。許長青也從椅子上走上前去,“人怎麼樣了?”
林馨然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結果,這個女人死了最好。這樣也就省的自己去費事了。
隻要這個女人死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主治醫生看到盛寒深幾乎腿都發軟,看向盛寒深,“盛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