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一口氣就開著車衝到了私人廚房後麵的深山裡麵。
到了山腳下之後,盛寒深就將車子停在了山腳下。
然後步行上了山,左拐右拐,最後進入了一個小道。
找到了一個人平坦的開闊地聰上方望去,開闊地四周都是被一片森林遮擋著。隻有中間大概呈現出一個直徑約為二十裡的圓形。
盛寒深在樹林裡麵拐了很久,似乎讓人都看迷的時候,終於走進了那片開闊地。
走進開闊地之後,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無比高大的樓。
走到樓前,盛寒深按下了自己的指紋,然後們才開了。
砍看似是一個簡單的玻璃門,但是玻璃門開的那一瞬間,無數的紅外線忽然閃過。
“誰?”
這個時候從樓上跑下來的一個人影,四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那個人影舉著一把精致的槍,小聲的呼喊著,好像是生怕驚動了其他的人一樣。
盛寒深沒有說話,突然靠近一旁的牆壁,在牆壁上。有規律的敲了很多下,然後那個黑影才興衝衝的跑了過來,“總裁,這麼晚了,您怎麼突然過來了。”
“阿根,我覺得我們時候開始行動了。”
盛寒深一邊開口,一邊順著樓梯往上走,兩個人都沒有開燈,似乎都對周圍的環境特彆的熟悉。又好像是刻意經過了長期的訓練一般。
“什麼?”
阿根猛的腳下步子一頓,黑暗中的眼睛透過月光,似乎都發著光亮,隻是那光亮。裡麵滿滿的都是不安。
“那個女人出車禍了,生命危在旦夕。還有二十四小時的危險期,如果不能安然度過這二十四小時的危險期。那麼就可能永遠的離開了。”
盛寒深也停下來腳下的步子。看向阿根,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說話的語氣很是凝重。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好像有那麼一絲恐懼。
說到最後五個字,盛寒深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當初孟初夏離開的時候。他心目中的那種絕望,那種痛楚。
像是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寒潭一般怎麼爬都遊不上來。四周的水,透過你的鼻孔,透過你的嘴巴,透過你的耳朵,透過你身體每一個細微的毛孔侵入到你的心臟。
生生的將你淹沒,卻沒有要了你的命,就那麼飽受痛苦的被折磨著。
比起遇到孟初夏之前他所受過的所有的黑暗,似乎都不值一提。
“總裁,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阿根。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上刀山也好,下火海也罷,我都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你。”
阿根聽完盛寒深的話,沉默了很久。樓外麵的風聲清晰的傳入阿根的耳朵,這樣的風聲,像極了二十年前的那個夜晚。他被人打到全身幾乎經脈儘斷。隻是保護自己的母親,可是最後他想要保護的人還是沒有能保護的了。即使受了那麼重的傷,如今,他很理解盛寒深的心。
他們一步的變得強大,不就是想要有保護自己身邊的人的能力嗎?
“謝謝你,阿根。”
盛寒深嘴角莞爾一笑,這一刻,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句話。隻要有人陪著你,無論夜多麼黑,你都不會感到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