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樂明明好好的,他沒有任何事情。”
孟初夏依然痛苦的笑著,眼角裡麵含著淚。
“你不要在這裡自欺欺人了,他出事了出事了,躺在那裡動都不會動,睜著眼睛跟一個活死人有什麼區別。他不認識你了,連你這個母親都不認識了!”
盛寒深強忍著心裡深處那噬心的折磨,殘忍的開口。因為他必須這麼殘忍,樂樂已經這個樣子了。如果孟初夏再出了什麼事情,他如何承受得起?
“不!不……”
孟初夏終於逐漸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在理智崩潰前的這一刻,她發了瘋一樣的大喊,樂樂幾乎是她的命,這麼一個殘忍的事實要她如何承受得起?
孟初夏一激動,身上一下的血液瞬間朝頭部湧去,心口的血凝滯在那裡,終於,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初夏!”
盛寒深立刻雙手護著孟初夏的頭,喊了一聲。立刻喊來了醫生,“醫生!”
“孟小姐這是怎麼了?”
醫生看到孟初夏混到了很是驚訝。
“廢話不要多說,治不好她,我定不會再放過你們。”
盛寒深看了看你就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望著醫院的天花板,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的樂樂。緊緊握了握自己的手,手上的青筋暴戾。
樂樂已經這個樣子,孟初夏不能再出任何的事情,他不允許。
“是,盛總。”
樂樂的醫治已經讓醫生朝不保夕,醫生嚇得腿打哆嗦,儘全力給孟初夏診治。
人在絕望的時候,總是特別容易胡思亂想。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流感,也會考慮多到生死。
盛寒深看著躺在床上的孟初夏不知道為何,腦海裡麵忽然蹦出,鬱鬱而終這個詞。心猛地揪起來,無聲的搖了搖頭。
醫生不敢再有任何的閃失,小心翼翼的給孟初夏做了一遍醫院所有能做的檢查。
盛寒深等到焦慮,孟初夏終於從檢查室裡麵被推了出來。盛寒深大步迎上去,“如何?”
“盛總放心,孟小姐沒有大礙。隻是沒有休息好再加上也沒有吃飯,身體疲勞過度。又受了很大的打擊,身心俱疲,所以才會導致暫時的昏迷。”
聽到醫生的話,盛寒深一顆吊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跟著孟初夏回了病房。因為樂樂在重症監護室裡麵,為了方便照顧,盛寒深也讓醫生將孟初夏推到了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裡麵,樂樂依舊望著天花板,沒有任何反應。
盛寒深守在樂樂和孟初夏病床的中間,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時不時的看看樂樂,看看孟初夏。
而現在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林馨然那個女人,他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是這般的狠毒狠辣。
盛寒深拿出手機,給阿根撥過去了電話。
“阿根,那個女人繼續管著,記住,不要輕易讓她死了。”
盛寒深原本想著折磨一段時間放林馨然回去,但現在看來,這麼輕易放過那個女人怎麼夠?長林集團的破產也遠遠不夠,“對了,長林集團那邊怎麼樣了?”
阿根早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準備工作已經做好。隻需要總裁一句話,一個小時之內,長林集團必然破產。”
“好,我知道了。一切等我命令,但是對那個女人不能有任何一絲的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