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下意識的緊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腦海裡麵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危險。
隻是她忘記了,既然自己能看到對方,對方肯定也能看到自己。
孟初夏索性直接開口,“說吧,你想乾什麼?”
孟初夏的手都跟著有些顫抖,因為能夠輕而易舉都將寒深引出去,並且利用這個空擋如此快速的解決掉門口的保鏢。這個人的實力一定不容小覷,絕對在盛寒深之上。
要知道門口的保鏢還是盛寒深百裡挑一派過來的好手。
“是我,孟小姐。”
直到那人出了聲,孟初夏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孟初夏立即大步走過去,開了燈,果然是威戈,“威戈?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孟初夏的心裡麵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和喜悅,說完才想起之前威戈已經打電話給她說受了傷,“我看看你傷哪裡了?你的傷好了嗎?”
孟初夏走過去就急忙要看威戈身上的傷口。
“我沒事,孟小姐,早就已經好了。”
威戈看到孟初夏如此關心自己,心中很是溫暖。從小他便是一個孤兒,從記事起他就在孤兒院,早就已經忘記了被人關心是什麼滋味。
尤其是這麼多年,即使是受了傷,也都是他一個人,像是一匹狼,孤獨的舔舐自己的傷口。
盛寒深本以為沒了什麼危險,上來看到重症監護室的保鏢被一遠一近的打暈了之後,瘋了一般衝進來。
“是你!”
盛寒深打開門的一瞬間,還有些微喘。正巧不巧的看到孟初夏要看威戈的傷口。
威戈本想長話短說,說完就走,隻是沒有想到盛寒深會回來的這麼快。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計時器,他原本以為以盛寒深的小心謹慎,會在下麵多停留一會。
而現在近一半的時間,盛寒深就回來了。威戈看了一眼眼前的孟初夏,他想他應該知道了原因。既然盛寒深已經看到了,那麼他也沒有必要遮掩了,“不錯,剛剛的人是我,望盛總見諒。”
“不愧是國際上鼎鼎有名的雇傭兵,我現在都懷疑之前的暗殺與你有關。”
盛寒深走過來,宣示專屬權一樣的攬過孟初夏的肩膀,將孟初夏攬在懷裡麵,想到剛剛威戈和孟初夏親密的舉動心裡麵就很是不舒服。說話夾槍帶棒的。
“盛總這話就嚴重了,我是不是敵人,我相信孟小姐最清楚。”
威戈同樣是一個男人,看到盛寒深的舉動和眼神,他自然明白盛寒深在介意什麼。本想解釋,隻是盛寒深的話說出來就置人於死地的。他不反擊倒顯得他太弱了。
“對,寒深,威戈不可能對我不利的。之前他還為了樂樂受了傷。所以……”
孟初夏心裡麵還是擔心威戈的傷勢,哪裡注意得到這些,立刻就為威戈解釋。
孟初夏這麼配合,威戈在一旁嘴角上揚。
“是嗎?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解釋?如果不是另圖他謀,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見不得人的過來,甚至還打傷了我門口的兩個手下。”
孟初夏還沒解釋完,盛寒深就一把打斷了孟初夏的話。臉色越來越黑!
孟初夏猛地抬頭望向盛寒深,“什麼,打傷了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