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客氣了,這本就是我該做的事情。我想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麼做的。”
白傾柔依然禮遇有加,淡淡一笑。舉止得體,優雅,像是一幅畫一樣,讓人賞心悅目。
孟初夏想到白傾柔裙子下麵的那雙假肢,一個人究竟是要反反複複的練習多少次,才可以這麼和假肢融合在一起。那一定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艱難。
孟初夏摸了摸樂樂的頭,“樂樂,謝謝你白阿姨。”
“謝謝白阿姨。”
樂樂連忙給白傾柔道謝。
“不用謝,樂樂。真有禮貌這孩子。”
盛遠山都看著白傾柔的一舉一動,白傾柔卻旁若無人的和樂樂親昵。這一舉動若不是太過於善良,便是太過於心機。
盛遠山看著盛寒深一直在保鏢圍著的孟初夏和樂樂的位置那裡站著,臉上滿是不悅,“你們退下。寒深,你現在應該時時刻刻記得,瑩瑩才是你的未婚妻。”
“是,老爺子。”
盛寒深不情不願,但這是他和孟初夏早就已經商量好了的事情。所以隻好從命。
這一場風波完了之後,所有的人都回了盛家老宅的彆墅。
孟初夏也回去繼續收拾東西,準備帶樂樂離開。
孟初夏收拾完了東西之後,提了兩隻箱子和樂樂準備離開。
剛走到房間門口,突然想到有一件事情要和盛寒深說。
“樂樂,”你在這裡等媽咪,媽咪還有些話要和你爸爸說。
孟初夏打開房間的門,虛掩著露出一道縫隙,看到樓道裡麵沒有任何一個人才去了盛寒深的房間。
“嗯,好,媽咪,你去吧。”
樂樂拿著東西做回床上等孟初夏回來。
孟初夏來到盛寒深的房間,剛想要敲門,便看到門是虛掩著的。
孟初夏打開門還沒有脈動腳下的步子,就聽到了白傾柔的聲音。
孟初夏的心下意識的跳漏了一拍,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再也無法挪動一寸,良久,她才艱難的抬起腳一步一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