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我嗎?”
白傾柔不知道怎麼就脫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記得我說過讓你做我的女人。”
司徒很明顯的身體僵了一下,想起多年前在美國的那一幕。
其實直到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看上了這個女人哪一點。
說白了,隻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清純的,嫵媚的,風情萬種的,溫柔的,落落大方的,端莊優雅的,各色各樣的女人,任他挑選。
可就是在那一晚之後,白傾柔忽然闖入了她的世界。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不知道是這個女人和曾經的自己太像,還是因為她身上的那一種倔強,不服輸。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都忘不了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那不肯認輸的眼睛,骨子裡麵都倔強讓他這個男人都尤為一震。
“司徒,可是他為什麼就是要和孟初夏那個女人在一起?他曾經那麼喜歡我,我們說好了要在一起一輩子的,我們之間有那麼多美好的過去和回憶,為什麼他現在不要我了,你告訴我為什麼?”
白傾柔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司徒的話,自顧自的開口。
“……”
白傾柔淚眼朦朧,滿臉的委屈,喝了酒的臉頰緋紅。唇瓣上還沾染了一些酒漬,這個時候對於司徒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疑惑。
司徒一口就堵上了白傾柔的唇,大手在不斷的遊走。
酒精上頭,白傾柔早已經分辨不清,隻呆呆的承受著。
隨著一件一件衣服的落地,空氣重都彌漫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白傾柔是醉了,司徒是情到深處。兩個人忘乎所以。司徒一路向下,直到離開白傾柔的唇,白傾柔脫口而出了兩個字。
司徒驀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寒深……寒深……給我……”
白傾柔依舊緊緊抱著司徒的脖子,不停的開口。
司徒再也繼續不下去,將白傾柔重新放回了床上,給白傾柔蓋好了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起身走出了房間。
走到樓下,叫來了傭人,“去給白小姐清理一下。”
司徒站在落地窗前,一根接一根都抽著香煙。胸口的煩躁久久揮之不去,他想,他也是時候該去會會這個叫做盛寒深的男人了。
司徒根本就沒有看時間,現在是幾點,直接就打了電話,“去給我查一下盛寒深現在在哪裡?”
由於公司的事情,盛寒深忙的焦頭爛額的。樂樂和孟初夏吃完了飯,盛寒深就讓孟初夏今天將樂樂帶了回去。自己直接睡在了公司裡麵。
十分鐘後,司徒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
“boss,盛寒深現在在公司裡麵。”
聽完手下的彙報,司徒就直接掛了電話,“好,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之後,司徒去了地下車庫取了車,就直奔盛世集團而去。
一路上,司徒滿腦子都是曾經初識白傾柔的那一幕。
曾經他一度以為,自己對於這個女人隻是一時的興趣而已,時間久了,自然也會漸漸淡去。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於白傾柔的感覺不僅沒有淡去,反而越來越深。
每一次午夜夢回驚醒的時候,都是白傾柔那第一次倔強的眸子。這個身體殘缺的女人,卻給了他致命的誘惑。
司徒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最高的速度。
半個小時後,他跨越了大半個首都的距離,來到了盛世集團的樓下。
頂層辦公室的燈依然在亮著,司徒知道是盛寒深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