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遊戲提前結束(1 / 2)

靳烈風隻覺得好笑。

覺得自己好笑,竟然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甚至差點搭上自己的命,也要和自己的母親、和整個靳家為敵!

更沒想到,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認真,就得到這樣的結果。

欺騙,敷衍,背叛。

每一條,都如同萬箭穿心,瞬間將他的心臟撕裂!!!

痛,從心口漫開,席卷全身。

“阮小沫,你知道嗎?”他捏著她的下巴,眉目冰冷地看著她,語氣陰沉地道:“原本,這場遊戲,還可以和你玩的久一點的,但現在……我宣布,提前結束了!”

阮小沫手上抓著碎紙屑的動作不自覺地用力,但她什麼話都說不出。

這種時候,她能說什麼替自己辯解?

她能說,是,她以前是喜歡過墨修澤,但在他出國之後,他們的感情和人生,都已經漸行漸遠了?

還是說,她能否認這不是她的設計稿,畫上的男人也不是墨修澤?

一樁又一樁指向他和墨修澤的事情重疊起來,組成了此刻的百口莫辯。

她無論說什麼,都像是在撇清自己,都像是在撒謊!

“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試圖馴服的‘鷹’,隻是我靳烈風一個睡夠了玩膩了的女人而已。”

他盯著她的眸光裡再沒有以往的感情,隻有仿若冰封的寒意,“阮小沫,彆想再用以前的那一套,你搞清楚,現在的你,比起外麵的那些女人,都還不如!”

說完,他又勾起唇角,語氣輕輕,似乎溫柔,話語卻刻薄至極:“那些女人,我興致上來了,也許還可以睡一睡碰一碰,可你?你這樣養不熟還要跟著外麵男人偷情的放蕩的女人,哪怕是多碰一下,我也嫌臟!!!”

話音未落,他用力一揮手,阮小沫被他這一下帶得跌倒在地板上。

床下的地板是點了一塊比床的麵積稍微大一些的毛毯,而阮小沫那一摔,卻跌在了毛毯範圍外的冰涼地麵上。

胳膊肘生硬地壓在地板上,幾乎要折斷的痛楚。

阮小沫咬緊了嘴唇,扶著自己胳膊,努力要從地上站起來。

米蓮娜見狀,連忙裝作好心的模樣,過來扶她,“哎呀呀,小沫,痛不痛,其實這你也不能怪靳少是不是?是你先氣他的呀——啊!”

阮小沫猛地甩開她:“我不用你假好心!!!”

找人扮演她,迷暈她送進酒店,和墨修澤關在一起的,主謀不就是她米蓮娜麼?!

現在又來裝什麼假好心!

甩開米蓮娜時其實她還沒有站穩,全憑著一股子米蓮娜的惡心反感,甩開之後,她一個趔趄,整個人又跌倒在地上。

真是狼狽又無助。

可阮小沫知道,她就是現在再狼狽,看上去再淒慘,也不願意接受這房間裡任何人的幫助!

她有她的自尊。

她努力從地上重新站起來,捂著撞得生疼的胳膊肘,沒有看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逝的心疼,雖然那抹心疼也很快消失,被對她的恨意和寒冷取而代之。

“靳烈風。”她站在那裡,靜靜的開口:“設計稿,確實是我以前為墨修澤畫的,我和他,我無法否認曾經的關係,但是,起碼在答應你的時候,在承諾你的時候,我是認真的,也沒有摻雜任何對其他人的感情。”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以為,這個男人,也許是真的可以試試的。

她以為,也許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這樣把她看得這樣重、對她這樣好的男人了。

她以為,她下定決心,是對的。

可現在,她的承諾,是不是就像一個笑話?

她的那些行為,是不是就像是醜角的獨角戲?

如果她從來沒有對靳烈風動過心,現在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狼狽、這麼難受了?

靳烈風盯著她,嘲弄地輕笑了一聲,“阮小沫,所以你現在是打算空口無憑,就要我相信了是吧?”

她是不是當他和其他的蠢男人一樣那麼愚蠢?!

在這些一件又一件的鐵證麵前,沒有了有利於她繼續欺騙的證據,她就乾脆什麼證據都不要,隻空口無憑的一句話,就要他相信她是無辜的,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已經結束,所以她沒有背叛他、沒有去開房?

一想到她在那家公司期間,說不定像那天一樣,已經多少次借口公司的事務,和那個男人出去開房、約會、在床上翻雲覆雨了,他就覺得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的心臟上劃過!

一下,又一下,死不掉,又痛苦至極。

他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痛苦。

比起之前病毒發作,那種痛入骨髓的痛苦,還要厲害上千百倍!!!

靳烈風忍耐著心口的撕裂的痛苦,冷冷地諷刺道:“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對你有過感情?”

阮小沫定定望著他,沒有回答。

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那是她自尊走到的極限。

明知道會換來他的諷刺,她也逼著自己做了解釋,可結果,不正是她猜到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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