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時之轉頭看著窗外,石頭是他的兄弟,他死了,死得不明不白,這個仇他也一定會報的。
“崔少,我跟所有的兄弟都說的是你失蹤了,我聯係不上你,現在外麵的人也沒有人知道你的下落,所以他們才會這麼著急想要把溫寧找出來。既然她現在在陳藝嘉的手上,或許結果還會好一些,你千萬不要亂了陣腳。”崔時之想了想,又說道,“石頭的仇,還等著你報呢。”
從後視鏡裡看了崔時之一眼,見他的情緒比起剛才要稍微穩定了一些,靳然這才說道:“崔少,有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前幾天,旭連風已經當著所有記者的麵親口承認,他不日便會跟溫寧結婚。而這兩天你們也沒有任何的接觸,為什麼他們還會把目標放在溫寧的身上?”
這個問題崔時之也想了很久,他也沒有想明白。
對於旭連風當眾說出要跟溫寧結婚的事,他才知道自己痛徹心扉,但是他也是最沒有資格去阻止的人。
車停了下了,崔時之還沒等車停穩就跑了出去,一見到陳藝嘉,崔時之立刻上前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沉聲喝斥:“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陳藝嘉眼睛一紅,無比哀怨的說道:“時之,你這是怎麼了?你弄疼我了!”
“告訴我,溫寧現在在哪裡,立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時之,你放開我,疼。”
崔時之隻是冷冷的看著她:“我再問你一次,溫寧現在在哪兒?”
陳藝嘉哭著掙脫開崔時之的手,轉頭看著他身後的手下,“時之你到底想做什麼嘛?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說過,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這次因為那塊地的事情,溫寧是不會停止跟柳家作對的,你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送死,所以我才會替她想到一個辦法啊!她現在就在我在城郊的房子裡,很安全啊。你這樣過來找我,是以為我把她怎麼樣了嗎?我能怎麼樣呢?到底在你的心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見陳藝嘉哭得傷心,崔時之轉頭看了一眼靳然,轉身率先上了車。
靳然對陳藝嘉說道:“陳小姐,請你立刻帶我們去找溫小姐。”
陳藝嘉一臉的委屈,朝著崔時之車的方向走去,靳然伸手攔下了她:“陳小姐,崔少不喜歡隨隨便便什麼人去上他的車。”
陳藝嘉憤怒的抬頭看著靳然,“滾開!”
靳然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陳小姐,你坐後麵那輛車,當然,你可以選擇,是被我扔到車頂上,還是自己去後麵坐。”
陳藝嘉委屈的轉頭看著崔時之,見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便跺了跺腳,去了後麵那輛車。
她不著急,以後總有一天,她會等到崔時之親自打開車門請她坐上車的。
車開了半個小時,終於到了,陳藝嘉指著那棟小洋樓說道:“就在那。”
崔時之和靳然趕緊跑過去,打開門,便見溫父暈倒在地上,靳然臉色一變,上前將溫父扶了起來,按了半天的人中他才醒過來。
陳藝嘉急得直叫:“發生什麼事了?我走的時候你們不是還好好的嗎?溫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