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
花弄影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摟著她的腰輕聲說道:“之雪,彆喝了,你喝了很多了,對身體不好。”
“為什麼你不是他,為什麼你不是他,為什麼?”任之雪倒在他的懷裡,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
“之雪,我也愛你啊,為什麼你眼裡都不曾有過我,我給你的愛不比他少。”一隻手輕撫著她的頭發。
他也愛了她兩年,在那兩年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去愛她,而她的心始終在爵言希身上,一丁點的位置都不曾裝下他。
她把她全部的愛都給了那個叫爵言希的男人而不是花弄影。
但凡有一點事情叫他去幫忙,他都儘全力的去幫她。
讓他在爵言希麵前跟她假裝不熟,讓他去追司徒小小,他也答應了。
她不在意他的感受,因為她不愛他。
因為他不是爵言希。
花弄影抱起懷裡的女人,走了出去,去了這裡最近的酒店。
一切都是水到聚成的發生了,但這次好像跟她睡在一起少了些什麼,心裡空空的,沒有以往的激 情和貪婪。
但他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
翌日。
爵言希在書房睡了一晚,醒來後去了臥室,瞥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的司徒小小。
嬌小的身子裹在床上,蜷縮著,臉上還有哭過的淚痕。
他的身體因為憶起昨晚的情事而變得隱隱火熱,身體又莫名的燥熱起來。
她帶給自己的驚喜,永遠都超過自己的想象。
美的時候,像夜裡的鬱金香,妖妖奪目;冷的時候,像沙漠裡的仙人掌,滿身帶刺卻極具韌性。
毫無疑問,她是自己見過漂亮的不一定是最漂亮的那種,還有點膽識,敢跟他對抗的女人。
他上前來到床頭,突然低頭,冰涼的唇,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個如同羽毛般溫柔的吻。
而後才離去。
司徒小小睡到了中午12點才慢悠悠的醒過來,賴著柔軟的被窩裡,她連動都懶的動。
她的身子就像是玩具人一樣,被活生生拆了下來,又從新裝回去一樣,全身酸痛無比,手指頭都是酸的。
爵言希真TM的就是禽獸!
司徒小小腦子裡詛咒他祖宗十八代的都要下地獄。
把她當成一個妓 女一樣發泄他的欲 火,不顧她的意願占有她,這跟強、奸有什麼區彆。
他就是一實實在在的神經病。
司徒小小拖著酸痛的身子去了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時腿一軟,一個踉蹌摔在地毯上。
乾脆就趴在地毯上睡會吧。
醒來後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憶安來接自己離開,順便還叫她買了避孕藥。
當遲憶安趕來的時候,她已經起床穿好衣服了,臉上比昨晚好了一些。
“哎,女人,好久不見。”遲憶安見到司徒小小有氣無力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順手把手上的避孕藥扔了過去。
“怎麼,昨晚被爵言希破 處了?還是他沒滿足你。”遲憶安打趣的問道。
如果她知道他昨晚是怎麼對她,她現在可能不會這麼說她了。
“跟一個禽獸加變、態做那種事,能有什麼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沒感覺,糟糕透了。”司徒小小說完又頓了頓,“憶安,我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