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兩天甚至把手機都關機了。
後背的傷雖刺的不深,但還是要休養多幾天。
“你後背還疼嗎?”司徒小小吞下一口飯後,問著爵言希。
“嗯。”男人就回了一個字。
“……”司徒小小頓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爵言希斂了斂眉宇,半躺在病床上,眸光一直盯著司徒小小。
“那天晚上,還有那一腳我不是故意的。”爵言希思索了很久才吐出這句話,臉上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
那矜貴的男人在跟她道歉?
她耳朵不好使了,還是聽錯了。
司徒小小簡直有些不可置信,好半響才緩緩回過神來。
半響後。
司徒小小沒好氣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淡然道:“我們扯平了……”
那一腳她是為了瑾瑜擋的,雖然很痛,但還是值了。
司徒小小填飽肚子後,平躺著,看著這間奢華至極的病房。
一應俱全,搞的像家裡的彆墅一樣。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是在燒錢。
等她傷好了,她要去看看爸爸,還有小離。
這時。
給她送飯的護士進來了。
“司徒小小,我來給你上藥,把褲子脫了吧。”
上藥?
還要脫褲子?
想起來了,那晚爵言希太禽獸了。
就當著男人的麵脫褲子,男人還要全程觀看。
這貌似有一種被人扒光了,遊街一樣。
“真要脫褲子嗎?”司徒小小低聲問著護士。
護士看著她稍微有些微紅的小臉,說:“嗯,不脫,要怎麼擦藥?”
司徒小小彆扭了老久,斜眼瞄了一眼隔床半躺著悠哉的男人。
麵無表情的看著報紙,這男人耳朵是聾的嗎。
女人脫褲子上藥,他就不知道回避一下。
護士看著她支支吾吾老半天,又看了一眼爵言希。
小臉立刻紅了起來。
這男人長的太好看了。
但這男人似乎又太過於冷漠,不近人情。
這兩天這病房司徒小姐上藥的事都是她在護理她,雖然不知道這男人和司徒小姐什麼關係。
想想關係應該不淺。
護士回過神來,連忙把一旁的床簾拉了圍起來。
把一張病床遮的嚴嚴實實的。
司徒小小才脫下褲子給護士上藥,在那個私密地方上藥還是很尷尬。
無比的尷尬。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司徒小小覺得這兩天應該是睡的太多了,現在吃飽喝足又很無聊了。
吃的太多,她要上廁所。
可是。
她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痛啊。
但她憋不住了啊。
爵言希眯著眼睛看著女人起身。
“你要乾嗎?”
司徒小小皺了皺眉回了一句:“上廁所。”
人有三急,你不知道啊。
“彆動!”
威嚴的聲音,仿佛來自於王者的權威,不容一絲一點的置喙。
馬丹,上個廁所都要管。
司徒小小還想說什麼,突然爵言希下床,穿鞋,走到她麵前伸手,就按住了她的身子。
“我憋不住了……”司徒小小抖了抖身子,可憐巴巴的看著爵言希。
“我扶你去。”爵言希說完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把她的手拽的穩穩的。
把她的重心往自己的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