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
爵言希眯著眼擠出一點藥膏在棉簽上往那裡抹去。
冰涼涼的感覺傳來,司徒小小忍的身子微抖。
好想TM一腳踹過去。
踹死那個給她上藥的男人。
但她又不得不忍著,哎,不想那麼多了。
司徒小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了過去,她把抱枕捂著自己。
爵言希過了半響後,看著睡在沙發上的女人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用手搖了搖,不動。
大力推了一下,還是不動。
額!
拿開她臉上捂得抱枕,嘶-這女人,就擦個藥的時間都能睡過去。
爵言希隻好幫她穿上褲子,一手撈起女人,走到床上輕輕放下去。
他甚至腦子裡有一秒鐘的邪念,就是把手上抱的女人扔下去。
睡的這麼沒心沒肺小模樣。
剛放下她,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爵言希拿著手機,關燈,進了隔壁的主臥。
電話接通。
“嗯,言希,明天有空嗎?陪我去買個禮物好嗎?”任之雪較好的聲音從電話那一邊傳過來。
爵言希其實不大喜歡陪女人逛街這些,他知道他有時候真的對不起她,背著她包養著司徒小小。
對之雪的這幾年等待看在心裡,跟她在一起又覺得心裡空空的。
對她是喜歡還是愛?他自己都不知道。
任之雪見電話裡一直沉默的男人,又說道:“言希,你有在聽嗎?就陪我一次,好不好?”
爵言希良久之後才吐出一個字:“好,明天我去接你。”
聽到爵言希答應了,任之雪笑了好久,但拿著手機的手指卻緊緊捏著泛白。
掛了電話後,任之雪手上的照片,她幾乎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照片上。
那麼多天,他們一直在醫院了,手機關機就是為了跟那個濺女人在一起。
她跟爵言希認識十年,那時候的司徒小小還不知道在哪裡窩著!
不過是一個被言希玩弄的傾家蕩產的女人,一個為了活下去的陪酒的小姐,憑什麼現在比她這個正牌還要得寵。
她不可能去嫉妒司徒小小,有什麼好嫉妒的,玩玩她的身體而已。
最終能陪在言希身邊的女人隻能是她!
任之雪緊握著照片揉捏著。
看來有些事情,要提前去解決掉了。
翌日,下午。
爵言希準時去接任之雪去了安城最高端的商場。
她挽著男人的手臂走進喧鬨的商場。
周圍人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那是她期待已久的。
望著男人的臉,心跳便一下跳了起來,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時候的初次見麵。
爵言希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在陪著她,似乎說的更準確的是敷衍。
他腦海裡久不久會彈出昨晚在沙發上幫司徒小小上藥的情景。
不想還好,一想就特煩躁,體內無數個小九九在叫器著。
看邊上的女人逛的差不多時,走到門口,淡淡道:“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