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從夏天到秋天。三個月。
司徒小小整整睡了三個月還是沒有醒過來。
今天的天氣很好。
爵言希從公司過來,打開病房裡的窗戶,讓陽光和微風輕撒進來。
他每天都會坐在司徒小小的病床前,然後握住司徒小小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吻了幾下。
每天都會親自幫她擦身,換衣服,晚上跟她相擁而眠。
他望著她沒有聲息的麵容,緩緩閉上了眼。
他該怎麼辦?
整整三個月了,她還是沒有一點清醒的跡象。
難道她真的要一輩子睡下去。
司徒小小日漸消瘦了下去,躺了那麼久,整個人好像隻剩下一把骨頭。
前段時間她已經摘掉了氧氣機,可以自主呼吸了。
俯下身,薄唇吻上了她的涼唇。
爵言希有時候覺得自己很變態,變態到控製不住去吻一個昏迷的女人。
慢慢的又輕輕的舔著她的唇瓣,那是極儘溫柔的吻。
廝磨了許久,爵言希像上癮了一樣不肯離開她的唇。
一遍又一遍貪婪的舔著她的唇。
……
晚上,司徒小小的病房外都是有兩個保鏢在把守著。
什麼人來訪都要經過老板的同意後方可進入病房探視司徒小小。
殊不知。
一個穿著護士服,帶著口罩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出現在電梯口裡。
正虎視眈眈盯著司徒小小的病房。
看見爵言希離開病房。
女人便推著藥物車匆匆走了過去。
保鏢立刻攔下她,“做什麼的?”其中一個保鏢厲聲吻道。
他們並沒有收到老板的指示。
“是爵少爺剛吩咐讓我來給司徒小姐打個營養針。”女人頓了頓又說道,“如果司徒小姐出了什麼閃失你們擔待的起嗎?”
兩個保鏢麵麵相窺看著,遲遲不肯讓女人進去。
“快點,如果司徒小姐出事,後果,你們自負!”女人提高了嗓音低吼道。
兩個保鏢退到了一邊,讓女人進去。
這司徒小小在自家老板心裡可寶貝的很。
女人揚起一抹得逞的冷笑,推著車走了進去。
每走一步都是帶著仇恨的。
走到司徒小小的病床前,凝視著那張曾經美麗動人的小臉蛋。
現在卻了無聲息的躺在病床上,活不活,死不死的。
司徒小小,你也有今天!
都是你的報應,當初因為你,我家破產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我說了不會放過你。
今晚就讓你徹底解脫吧。
唐夢撤走司徒小小的墊著的枕頭,往司徒小小的臉。
壓了下去。
狠狠地壓了下去。
“司徒小小去死吧。”
“你知不知道你每活一天對我來說都是煎熬!我恨你!去死吧!”唐夢開口咒罵道。
她的呼吸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驀然——
‘砰’的一聲響。
病房的門被踹開了,一扇門成了四分五裂倒在那裡。
可見得用了多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