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雪看到她在垂死掙紮還不願相信,把胸前的頭發往後一甩,臉上精致的妝容因憤怒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司徒小小你是不想聽,還是不願去相信?”任之雪明知這樣做會惹惱爵言希,但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就不信他會偏向司徒小小。
“頭好痛,好痛,救我,救我……”司徒小小頭痛的快要爆炸了,在床上翻滾著。
“啊……啊……啊……好痛!”一聲高過一聲女人的痛苦嘶吼聲把外麵的保安引了進來。
看到司徒小小在床上抱頭打滾著叫頭痛,立馬去叫醫生還有打電話給總裁。
剛吼完的司徒小小因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血噴在白色的床單上格外刺眼。
任之雪見狀一下子就慌神了,她隻是想打擊一下司徒小小,並不沒有想過讓她死在她麵前。
要是言希回來見到是她把司徒小小弄成這樣,會不會……
不敢多想,趁保鏢離開之際,趁機走了,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待會有事發生一樣。
當爵言希火速從公司趕到醫院時,衝進病房就看到司徒小小抱著頭卷縮著身子。
床單已經被鮮血染紅,看到那畫麵爵言希就想起出車禍的那天,司徒小小倒在血泊中。
那一攤紅的刺眼的鮮血,恐怖的畫麵,每每想起就讓他窒息得快要死掉。
那三個月他總是睡不著,每次閉眼就會想起那一幕,心就會狠狠的痛一下。
“醫生呢!醫生呢!”爵言希猩紅著眼眸,臉色陰鷙的可怕!
爵言希雙腿在打顫,想上前去卻怎麼也挪不開腳。
好半響後。
司徒小小打了安定劑後才慢慢睡了過去。
坐在床頭邊上爵言希看著她熟睡蒼白的容顏,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啄起來。
眸光變得陰狠起來,看來她是過的太好了。
起身,直接開車出去直達任之雪住的彆墅。
開門的是任母,見到未來的自家女婿笑得合不攏嘴,“言希,你來了,找之雪嗎?”
“嗯。”爵言希之前來過兩次所以知道任之雪在那個房間住。
爵言希沒有多說什麼,他朝著樓上走去,直接踹開任之雪的房門。
任之雪從醫院回來後,一直叫自己平靜下來。
看見被踹開的門和一臉怒氣進來的爵言希,她的心裡咯噔一下,但還是很鎮靜。
任之雪下床上前挽著他的胳膊,笑著問道:“言希,你怎麼有空來找我?”
爵言希垂眸看著她的臉,忽然感覺這女人挺會裝的,把司徒小小刺激的吐血,她卻在家裡安然的躺著。
他以為她安分一點就可以了,哪知道她一二再再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爵言希冷笑拉開她的手,冷聲問道:“你跟司徒小小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呀,就是叫她注意身體那些丫。”任之雪故作輕鬆的回答道。
“沒什麼?嗯~”爵言希笑得很冷,他的眼神也很冷。
抬起任之雪的下巴,他望著她那張精致美麗的臉,眯著眼輕聲的說:“沒說什麼,司徒小小會頭痛,吐血?嗯~”
伴隨著最後一個話音,他的手突然滑到她的脖子上,一把掐著她的脖子。
任之雪驚恐的睜大眼睛,雙手拉扯著他的手。
可是他的手就像鉗子一樣,她用儘全力也扯不開他的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