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聊。”任之雪其實挺羨慕的伊蘭心大,頂著爵言希未婚妻的頭銜在安城混著。
雖然,爵言希沒有單方麵承認,但爵伯父已經承認了她就是爵家的大少奶奶。
不像她跟在他身邊那麼多年,最後落的破產不說,現在過的這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司徒小小雖說也破產了,但爵言希還是那麼寵著她,還有花弄影愛著她。
所以她很不甘心。
這本該就是她的,是司徒小小奪走了。
她要讓司徒小小一無所有!
“我想讓你把司徒小小肚子的種弄掉!”任之雪惡狠狠的道,眼裡的憤恨幾乎達到了極致。
捧著咖啡杯的手指握的泛青,臉上因憤怒而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那張本來就有點美的臉也變得扭曲起來。
“嗬,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你也太高估了自己在我這裡的用處了。”伊蘭心冷哼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看著任之雪那張扭曲的臉。
這大半年她幾乎跟他都沒見過幾次麵,不回家,不回老宅,去公司被擋著不讓她進。
她也過得不是很好。
那婚事一直不鹹不淡不溫不火的拖著。
不跟給一個確定的時間,她也很傷心,她是願意等,但時間久了,她就越期待了,連爵伯父都拿他沒辦法。
說是要撤掉爵氏的管理權,讓他一無所有的,但伊蘭心不肯,她說她願意等。
“那我如果說司徒小小肚子的種是你言希哥哥的呢?你還會這麼淡定嗎?”任之雪放下杯子,挑著眉看著她,臉上褪去那扭曲麵容,反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伊蘭心一拍桌子,大驚失色盯著任之雪,“怎麼可能?你不也是懷著言希哥哥的種,難道在公司穿的沸沸揚揚的不是他的?”
“我的……的確不是他的!但司徒小小的是!我拿我的命去賭!”任之雪猩紅著眼睛看著伊蘭心,
那話就保準了司徒小小懷的就是爵言希的種,而她懷的不是。
“哦?難道我的言希哥哥同時讓你們懷孕了也不準啊。”伊蘭心手指甲掐進掌心裡,告訴自己要鎮定一點,不能亂了陣腳。
沒人知道她現在有多恨她們兩個人!
恨不得活生生將她們兩個生吞活剝了。
一個霸占了言希哥哥幾年,一個跟言希哥哥結過婚,她真的恨!
“嗬嗬……伊蘭心,我可以告訴你,爵言希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連接吻都沒有過,但司徒小小就不同,他們不知滾了多少次床單了。”
任之雪冷冷的笑了起來,嘲諷自己那麼多年連個吻都沒有。
那麼多年的陪伴到頭來原來是一場笑話。
“你說的是真的?言希哥哥從來沒有碰過你?”伊蘭心疑惑的問道。
在一起那麼多年,連接吻都沒有過,雖然知道他有潔癖,但真的很匪夷所思啊。
任之雪點了點頭,有些失落的彆開臉看著窗外的風景。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但司徒小小肚子的種是爵言希的,你不用問我怎麼知道,但你不除掉他後患無窮。”任之雪轉過臉,視線跟她對撞上。
伊蘭心皺眉,她知道司徒小小回國了,但她不是跟花弄影一起嗎,傳言都在說他們都訂婚了,已經是未婚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