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澤,臥槽!你怎麼這麼重啊!快把我給壓死了。”
“黎澤……”
司徒小小真的扛不住啊,一個大男人把一半的體重都壓在她身上,夠義氣嗎?
回到男人的公寓,司徒小小把人扔在沙發上,把他臟了的襯衫給脫了,褲子她遲疑了很久還是沒脫,隻是進了廚房幫她擦了擦。
把一切幫他弄乾淨了之後,又去他的臥室裡拿了條薄毯蓋在他身上。
在他臥室意外發現了,視線停留在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相框上,一個中年女人抱著一個幾歲大的孩子。
她想這應該是黎澤的媽媽,卻沒有看到他爸爸的相片。
司徒小小也沒聽說過他的家庭狀況,最後,搞定了一切,她悄悄關上了門,然後打車回去了。
在她走後怒久,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起身,客廳的燈光隻是開了一個鵝黃色的壁燈,這是怕他一個醉鬼半夜起來防止摔倒,特意留的。
黎澤看著自己半裸的上身,還有蓋得毯子,笑了笑,他這是要裝醉才能跟她親近一點。
也隻有這樣她才不會排斥自己的親近。
——司徒小小,很高興在這個城市遇見你,我不會放棄追你,哪怕你心裡還愛著他,我不介意。
與此同時,爵氏總裁辦公室。
晚上七點。
這是辦公室裡的門,”咚咚“響了幾聲,青風走進來,對爵言希點了點頭。
“總裁,那個……”青風扶著門把,一陣語塞。
爵言希抬眸看了一眼青風身後的女人,眼裡閃過一抹厭惡,但很快就恢複神情。
“你來乾什麼?”爵言希問,沒有過多的語言,臉上也是冷若冰霜的,儘管現在是夏天。
伊蘭心推著輪椅上前,靜靜地望著他,忽然說:“伯父讓我過來跟你一起回老宅。”
爵言希聽了,隻是抿唇笑著,笑容淡淡的,淺淺的,讓人猜不透,答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叫我,嗯?”
他對她說話一貫冷冷冰冰的,此時此刻比這夏夜潮濕的風還要冷還要冰。
伊蘭心聽到男人說的話身體一僵,臉色僵凝了下來,手指緊握成拳,眼眶泛紅。
到底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到現在還讓他念念不忘,她為司徒小小肚子裡那個野種陪上了一雙腿,現在也就掛了一個未婚妻的頭銜。
他到現在連句話都不願意跟她說,她心裡那個恨!
不知道是要恨他的無情,還是恨他的專一。
那個女人都選擇離開,重新開始了,他為什麼還是不願意給一次機會給她。
“言希哥哥……”伊蘭心咬著唇瓣,緊緊的咬著,目光泛紅看著不遠處的爵言希。
爵言希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視線落在桌子上的文件上,冷冷涼涼說道:“說完沒?說完了就回去,不要煩我。”
丟下這一句話,就把椅子轉向落地窗,看著外麵夜景,心裡在想:小小,我想你了,你想我嗎?
她肯定不會想自己。
或許就從來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