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燕初夏笑著笑著,然後很認真的一手墊著自己的小腦袋,“男人目測一米八多吧,身材非常man,皮膚比女人的還好,又滑,還有人魚線,六塊腹肌,還有一雙逆天大長腿。”
想了想,又接著說:“男人的臉嘛,如同雕琢般的輪廓,他黑眸深邃不見底,鼻梁高挺,唇微薄而性感,讓女人一看就想撲上去,將他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男人。”
爵言希怎麼越聽下去,就覺得自己跟她描述中的男人不分上下呢。
身高他有,六塊腹肌也有,大長腿就更不用說了。
他摸上自己的薄唇,嗯,是挺性感的。
怎麼有種是在說他的感覺呢,而且很像很像……
“你是在說我麼?”爵言希輕輕挑起女人的下巴,笑著問。
燕初夏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男人的腦子是裝著水的。
反應不過來,平時不是挺機靈的一個男人。
這會兒焉了。
“你是屬豬的嗎?”
燕初夏眼睛笑著眯成一條線,嗬嗬了兩聲。
男人見她笑成這樣,一股暖意從他的心中劃過。
伸出寬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修長的指尖穿透秀麗清香的發絲,深情的覆上她的唇。
難得從這張小巧而迷人的小嘴裡說出的話,有時刺骨紮人,有時溫柔動聽,有時又令人氣得牙癢癢。
他喜歡她的唇。
並且極致的貪戀著她的唇。
像毒藥。
戒一輩子都戒不了的毒藥。
撅住她的小嘴,深吻著這個讓他愛到骨髓裡的小女人。
聽到她剛才說得話,他的心情徒然好得不得了。
一記法式長吻過後,燕初夏嘟著紅腫的唇望著爵言希:“都是你,我迷人的小嘴成香腸嘴了。”
“我喜歡。”
“你這人能不能正經一天,都老男人了還不正經,真是的,受不了。”燕初夏蹭的一下從床上翻坐起來。
“我隻對你一個人不正經。”
燕初夏:“……”她還能說什麼。
抓了抓一頭淩亂的雞窩頭。
還是想睡,繼續睡好了。
坐起來沒兩秒,又倒回去繼續躺在床上。
“你乾嘛不起床?”爵言希掀開被子,翻身起床,瞥了一眼又躺回去的小女人。
剛才都坐起來了,又倒了回去。
“彆吵,我要多眯一會兒,你愛乾嘛就乾嘛哈。”燕初夏說完伸手把泰迪熊抱在懷裡,長腿一架。
閉上眼睛。
不理男人。
爵言希見狀,真是拿她沒辦法,站在床邊俯下身,“我今天得去一趟公司,你要不出去逛一下,彆老待在屋子裡,頭要長草了,嗯?”
“我上班你不讓,我睡覺你又不讓,我睡醒了再去瞎逛一下,困死我,你讓我靜靜……”燕初夏回過頭來,翻了一個白眼給男人。
現在還好意思說她,是誰叫她彆去咖啡館上班的,是誰將她睡著的時候,連人抱過來這裡的。
“好好,是我的錯,我這不是怕你悶壞麼,你睡吧,夢裡有我。”
爵言希說完就走進浴室,洗簌後出來,女人的那不雅的睡姿真的看不下去。
一雙白皙纖長的大白腿架在泰迪熊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那一條黑色小內內。
喉嚨乾澀,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女人是故意的麼。
還是說自己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明明她就是睡著,自己看一眼就能起反應,真是有點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