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樣對你父親說話的!”爵天一一輩子拍上桌子上。
爵言希剛想說話,忽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接通。
燕初夏帶著些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回來過?怎麼又走了?”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你先睡一下,我很快就回去,乖。”爵言希嗓音溫柔的哄著小女人。
“好,我等你。”燕初夏溫聲道。
“嗯。”
爵天一看著爵言希接電話的樣子,眸底越來越陰鷙,等他掛了電話,爵天一倏然站起身,全身似乎被氣得發抖,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看你!被那個女人迷得魂都沒了!”
整個安城都在傳言他兒子把一個女人寵得那叫一個無法無天。
一個二婚女人,不就是看上那張跟司徒小小一樣的臉麼!
還當個寶貝似的。
爵言希不氣也不惱,隻是淡淡挑眉,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反饑道:“你應該深有體會,你不也是被那個女人迷得魂都沒了,連野種都要。”
爵天一的臉色陰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冷冷的瞪著他,除了憤怒再也沒有其他的情緒,看看,這個就是他從小一手帶大的好兒子。
“爵言希!”他壓抑聲音,攜著怒火中燒的憤怒,“你忘了你是來乾嗎的!”
此話一出,爵言希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冷冷抬起眼眸,冷漠凜冽的直盯著爵天一。
“解藥!”他也不跟他多廢話,直接開口說重點。
爵天一看著爵言希冷冷哼了一聲,冷聲道:“現在知道怕了,剛才那氣勢哪去了?!”
爵言希陰沉可怖的俊臉瞬時一白,放大雙眼狠狠瞪著他。
隻要一想到他的小女人暈倒的模樣,他的心就一陣陣抽疼,胸腔因為氣惱在激烈的起伏著。
“你要是動她,我讓你的女人和她肚子裡的野種一起陪葬!你想好是她的命重要還是那個女人和野種重要!”
爵言希在賭,要是他父親不拿出解藥,那麼他也讓他女人一起痛苦!
“嗬嗬……你為了你個女人可是煞費苦心啊,她是你的命,可她還不是我的命……”爵天一坐在凳子上,陰鷙的勾起唇角,眸底閃過一抹幽暗的冷光。
他兒子想來威脅他,這是太高估了他的賭注。
以前他可以放棄他的生母,現在一個伊蘭心又算得了什麼,不過……對她似乎有一點感情,說深並不深說淺也不淺。
也許是人到中年過後,就渴望一個女人能陪在他身邊,無疑心兒是他上心的那個。
“你!”
“爵伯父,你叫我來……言希,你回來了。”冷紫笑靨如花朝爵言希走過去,按捺不住心裡的興奮。
想必那個燕初夏的毒開始了吧。
一個月。
她最多就隻活多一個月的時間。
沒她的解藥,那她就隻能——死。
“是你!”爵言希一見到冷紫,胸腔裡的怒火在不斷熊熊燃燒起來,當即上前,一把就掐住冷紫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起推到牆壁上。
他的目光森寒,如同一條毒蛇一般陰冷的盯著冷紫,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抽筋扒皮。
“是你下的毒!”男人的怒吼驟然響起。
“你……掐死我……她……也得死……”冷紫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對她,反正她現在有燕初夏最需要的解藥在手。
她就不信,他會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