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夏俏麗的容顏頓時染上了一層淺紅,窘迫而又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老不正經的男人。
忽然,爵言希眸色愈發的濃鬱起來,抬起手,然後放到燕初夏的後腦勺上托住,低頭,薄唇吻上了她的唇瓣。
兩人密密得吻著,到後來更用力地吻她。
身體廝磨,唇瓣相貼,彼此呼出的氣息噴灑到對方的鼻尖,呼吸與心跳第一纏繞在一起。
她眼眸裡裡水霧一片,漸漸沒了力氣。
房間越發的靜謐,一陣風吹來窗簾搖擺著,掀動兩人逐漸沉重的呼吸。
手被男人握著,因為越倆越快速,燕初夏的掌心早已經燙的不行。
汗水濕了肌膚,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心跳已經跳得失了衡,全身血液正急遽的流動,漫長的折磨後,漸漸到達了臨界點,終於湍急地奔湧而下。
壓抑情緒充斥在男人眉梢眼角,他低喘著吻了吻她冒汗的額頭。
燕初夏的臉已經紅燙得不像樣子,羞澀的埋在他胸膛裡一聲不吭,任由男人扯紙巾替她清理。
兩人男上女下抱在一起,靜靜調勻呼吸後,他才嗓音黯啞得開口,“還說不說我去找女人了?”
燕初夏真的後悔莫及啊,她的嘴巴怎麼就那麼欠抽呢,明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跟野獸差不多,居然還那樣刺激他。
哎呀……
不活了……
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個小時,這老男人才罷休。
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狀態,要不是她求饒的話,可能還會被他折騰很久很久,久到離譜。
等等,這個不是廣告台詞麼?
額!
“不說了,你快下來,壓死我了。”
“夠持久麼?”爵言希壓著她,呼吸粗重的問道,雙手撐起半個身子,怎麼舍得壓著她這瘦小的身子呢。
額!
剛想完,這男人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
燕初夏累得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了,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搖了搖頭。
“到底是持久還是不持久?”男人繼續執著的問道。
這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必須回答。
不持久就繼續做,反正他不覺得累,總覺得一次不怎麼儘興,這小女人好像身子太弱了,一次就累趴了。
燕初夏很悲吹啊,持不持久他自己不知道嗎?
也可以看時間,為什麼要問她呢。
她。
傷不起啊。
爵言希沒聽到小女人的讚賞的話神色有些幽暗,伸手又扶了上來,“我們繼續,這一次算時間。”
“不要啊……”燕初夏急忙睜開眼睛,伸手抓住了男人的亂動的大手。
想剁手的心都有。
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眸幽深如墨,五官立體完美,菱角分明,額上浸著一層薄汗,性感的讓人有種想要把她撲倒,然後……狠狠蹂躪。
鞭打,虐上幾遍的變態心理。
嘻嘻……
當然,這些也隻好在腦袋瓜裡意淫一下下了,每次被折騰快死的都是她。
男人做這事簡直就是禽獸,一次跟十次幾乎是沒什麼區彆的,
也不累。
“初夏,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爵言希薄唇緊抿,幽深的目光緊鎖著身下小女人的表情。
不給答案,就不肯罷休。
燕初夏有些又羞又惱:“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比我還囉嗦……”!!!
剛才還不夠明顯他是不是男人?
爵言希的臉色瞬間就千變萬化,一怔青後一陣白一陣白後一陣黑……
直接黑著一張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