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他辛苦打下來的公司跨了。
在她手上跨了。
那樣,他要是知道就不會再回來了。
“那爵總裁呢,他去哪裡了?”
燕初夏垂下眼眸,遲疑了一下,抬起眼眸,冷冷說道:“他身體不適,過段時間就會回來,如果,沒其他異議的話,就繼續會議。”
燕初夏說完,坐下。
而另一邊。
爵言希看著青風發過來視頻,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她了。
他相信她會管好公司。
而當爵天一幾人聽到爵氏已經易主的時候。
特彆是爵天一氣得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這個逆子!
將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讓給那個他一直不待見的女人。
氣得快吐血。
冷紫更是不敢相信,爵言希竟然選擇死也不跟她訂婚。
選擇死也不跟她在一起。
嗬嗬……
她覺得自己堅持了十幾年的感情就這樣死在搖籃裡。
爵言希對愛他的每個女人都狠心,卻唯獨對這個燕初夏不一樣。
就因為她長得跟司徒小小一樣的臉。
無論如何,她都要去找這個燕初夏談一下。
爵天一氣急攻心暈了過去,伊蘭心被他這麼一暈,也嚇個半死。
燕初夏開完會議,就站在他的辦公室裡的落地窗上。
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燕總裁,你的牛奶。”
青風一手端著熱牛奶,放到桌上,對她溫聲說道。
她轉身,對著青風微微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想他了……”
青風黯然。
他的眸子裡滑過一抹異色,這卻並沒有逃過燕初夏的眼睛。
他沒說話,她也沒說話。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燕初夏淡笑一聲,極力的壓抑著心裡翻滾的不明情緒。
她想她要去問一個人。
燕初夏還是去找了樊天翊打聽爵言希的下落。
當然,她還是用那套老方法,逼著樊天翊說出爵言希在哪裡。
樊天翊對她實在是沒辦法,就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因為冷紫是給她下藥,爵言希要救她,所以才中毒。
現在消失了。
燕初夏愕然。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
他真的要離開她了。
所以,把爵氏交給她。
但是,樊天翊並沒有將爵言希抖出去,隻是說他自己走了。
他也不知道。
燕初夏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裡,將自己一個人關在臥室裡。
哭了個天昏地暗。
眼睛都哭的老腫老腫。
沒法見人了。
燕初夏跳上床,用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捂起來。
她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抱著自己,像一隻受了重傷的小獅子一樣,整個縮在被子裡……
第二天,她還是照常去上班。
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禦炎承。
日子似乎在照常過著,燕初夏不提及那個男人,她就不會感到心痛。
萬一觸及那心底的傷,她就會呼吸不過來。
禦炎承覺得他也是犯賤的那個人,明明知道她愛的隻有爵言希。
卻還是不想放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