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吧。
經過那麼多事情,他想當她姐姐就姐姐吧。
隻要能陪在她身邊,保護她。
就像以前,她保護自己的時候一樣。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燕初夏有一個計劃,那就是把冷紫抓來虐一虐。
她心裡的堵的氣,得不到發泄。
冷紫那個賤人要得到她該有的懲罰!
“小離,去把冷紫那個賤人給我抓來……哦,還有伊蘭心也抓來。”
燕初夏坐在那麼淡淡的對著禦炎承說道。
不習慣叫他的禦炎承或者是炎承。
她習慣叫小離。
還是當年的那個。
“好。”禦炎承也沒什麼,隻是應了一下。
夜。
陰沉,微涼。
一間封閉式的房間裡,地上倒著兩個女人,正不省人事。
燕初夏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裡的長皮鞭。
目光陰冷地看著地上的冷紫和伊蘭心。
她在等,等她們醒來……
醒來等她玩死她們。
她們都是害爵言希的凶手。
一次次的忍讓並不能給她們長記性。
而這一次,她希望她們兩個走不出這件屋子。
爵天一是爵言希的親生父親,她不能對他做些什麼,如果她想,也不是不能。
但她會留一條命給他,要是他作死,那她也沒有辦法。
一個親生父親將兒子害成這個樣子,竟然一點懺悔都沒有。
真他媽的不是人來的。
她不再是五年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司徒小小了。
她現在有能力去對抗一切對她不利的事情。
欺負她的人,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死很簡單。
但她想的是,要她們生不如死。
那感覺她們一定很喜歡吧。
“嗯……”
突然,冷紫開始蠕動,似痛苦般哼了一聲。
燕初夏翹著二郎腿,微眯著雙眸極冷極冷的盯著正悠悠醒來的冷紫。
伊蘭心還在繼續昏睡。
冷紫緩緩睜開雙眼,頭痛欲裂,一邊本能地抬手揉著脹痛的額頭,一邊狼狽的掙紮著坐起來。
大腦還是模糊的,轉動著眼珠子打量著四周。
當看到自己眼前簡陋得無法形容的陌生房間,她頓時就有點懵逼狀態。
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低頭一看,身邊還卷縮著昏迷不醒的伊蘭心。
她們此時不應該在爵家老宅嗎?
怎麼會?
冷紫的心咯噔一下,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猛地轉頭,然後便看見了正坐在自己身後的燕初夏。
此時的燕初夏穿著緊身的黑皮褲,黑色的衣服,紮著高高的馬尾,化著精致的妝容,塗的口紅卻是接近暗紅的那種。
像是地獄裡走出來的鬼魅。
冷紫從未見過這樣打扮的她,整個人狠狠一顫,嚇得臉白如紙,混沌的大腦在瞬間清醒過來。
“燕初夏……燕初夏……你你……”
冷紫眼露驚恐地看著燕初夏,驚慌失措地往後退縮,失聲尖叫。
“我是司徒小小,而你是任之雪,嗯,對嗎?”
燕初夏輕輕勾唇,笑靨如花,語調聽似慵懶,實則陰森刺骨。
這一刻,任之雪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愣愣地看著燕初夏,整個人都僵住了,完全無法動彈。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