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男人站起身來,附下身,伸手在她的臉上停下。
“你你你想……乾嗎?”
燕初夏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條。
她是說錯話了麼,所以他要打她?
不至於吧。
男人嘴角抽了抽,這話說的好像要打她似的。
“你嘴角有飯粒,我幫你擦掉……”
男人輕輕柔柔的將她嘴角的飯粒擦掉,對著她笑了笑。
額!
這個小事情也要他親自動手,顯得她太矯情了一些。
燕初夏尷尬的笑了兩聲,繼續低著頭吃飯。
男人看著她傻裡傻氣的樣子,還是跟五年前一樣。
頓時,心情大好。
……
燕初夏是獨自一個住在二樓,陽台朝著大海。
照傭人的話說,她的房間是最好的。
‘龍爺’住在三樓。
他說過,不會強迫她什麼,兩人結婚後才會住在一起。
一想到,要跟一個一認識的男人睡在一起。
怎麼就那麼變扭呢。
要是他碰自己的話,她乾脆就撞牆死掉好了。
接受不了除了爵言希以外的男人碰她。
那五年,花弄影都沒碰過她一下。
有的也隻是親吻而已。
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同樣和她夜不能寐的還有爵言希。
爵言希查到燕初夏的下落後,就急匆匆的趕來那個小島附近。
可是……
是他太大意,沒有了解清楚這裡的地理位置。
那個小島要坐飛機才能夠過去,況且,還有人重兵把守著。
據他調查那個‘龍爺’是五年前橫空出世在B國的。
以前的資料都被人銷毀了,根本就差不到任何的線索。
又傳聞‘龍爺’殺人如麻,帶著麵具。
沒人知道他的樣貌,凡是見過他樣貌的人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他在這的勢力根本不能跟他對抗。
但,不管怎樣,他都不能讓初夏一個人去冒險。
不能丟下她一個人。
他很怕那個‘龍爺’會對她做些什麼,不知道此時的她還好嗎?
翌日。
燕初夏早早便醒過來,盯著天花板,唉聲歎氣呢喃道:“被關在這裡,一點自由都沒有,要死要死,除了每天看海看天,也沒啥好看的了。”
這樣的日子什麼才是個頭。
哪也不能去,他在挑日子結婚……
結個屁!
人都不知道長啥樣!
萬一是個……
“啊……好煩好煩啊啊啊……”燕初夏撓了撓淩亂的頭發,在床上來來回回滾了幾大圈。
滾來滾去,還是煩煩……
叩叩叩——
“燕小姐,主人讓你洗簌好,他說有事找你商量一下。”
門外的傭人說道。
商量個毛線。
“知道了,馬上來。”
燕初夏心不甘情不願的答了一句。
起床,洗簌。
換衣服,下樓。
也不過十來分鐘左右。
男人早就在餐廳等著她吃早餐。
當燕初夏坐下,四目相對,她慢慢的移開視線,沒敢看他。
“等一下帶你出去逛一下,要不要去?不去也可以,在小島上看風景,還是不錯的。”
男人目光灼灼的望著燕初夏,提議道。
他是覺得帶她出去走一下嗎,心情會不會就得好一點。
當然,她如果不去的話,他也不強迫她去。
“……真的嗎?”燕初夏小聲問道。
來這麼多天都快悶死了,天天看海看天的。
剛來的第一天覺得特美,兩天一過,就覺得一般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