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所有人大跌眼鏡都沒有想到的是,爵言希竟然流淚了。
這一般不都是女人哭得稀裡嘩啦的嗎?
到她結婚,男人也可以高興的流淚。
燕初夏,看著他。
也笑出了眼淚。
那麼多的鏡頭下,爵太子流淚的樣子被拍了下來,但是沒有人敢傳出去。
隻是在場的人傳來傳去,然後,安城的人也看到了。
那個安城英俊冷貴的男人,在自己的第二次婚禮上流淚的樣子。
新娘還是前妻。
他們兜兜轉轉了差不多十年,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爵言希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隻是高興過頭了一點嘛。
燕初夏仰著小臉,用小爪子幫自己的老公擦掉眼角的淚水。
“爵言希……”她輕喚了一聲,然後又不很不給麵子的嘿嘿兩聲。
男人注視著她,目光深深,卻是輕輕將她帶進懷裡,吻住她之際,聲音有些凶狠,“以後不準取笑我。”
燕初夏:“……”
她什麼也沒說,是他自己提起的。
是吧。
婚宴你結束後,爵言希將古堡附近的最高級的酒店給全包了下來。
讓安城來參加婚禮的人都住在總統套房裡。
有錢人就是霸氣。
上百層的酒店就被他這樣包了。
燕初夏和爵言希住在最高層裡的總統套房裡。
那一層,隻有他們倆個。
他抱著她進去,雪白的地毯上撒滿了玫瑰花瓣。
餐桌上,點著蠟燭,上麵放著一個大蛋糕,上麵還特意放了兩隻小人在旋轉跳舞。
燕初夏勾著他的脖子,讚歎道:“好漂亮。”
那蛋糕上還有她最最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呢。
哇……
燕初夏鬨著要吃蛋糕,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那蛋糕。
口水一直咽了又咽。
真的好想哇。
誰知爵言希輕拍了她一下:“先吃我,再吃蛋糕。”
然後附在她的耳邊,聲音很低很低:“今晚不能同房,還可以……”
燕初夏聞言,那張臉唰的一下爆紅起來,眼巴巴的瞪著他:“爵言希,你超級不要臉,要我那個……”
好像以前也試過那個……
額!
汙了。
燕初夏,你跟爵言希學壞了。
他笑了起來,笑得恣意極了,親了親她的小嘴:“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上次領證你都沒幫我那個,再憋下去,我要壞掉了。”
真到很難受呢。
燕初夏趴在他的肩上,聲音可以滴出密來:“好吧……”
答應他了。
夫妻之間做不要臉的事也很正常吧。
她真的被爵言希教壞了。
爵言希抱著她進浴室,出來後。
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此刻兩人都是坦誠相見。
剛沐浴過的小女人,身子泛著粉粉的紅。
每一寸肌膚都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爵言希覺得自己血管要爆炸了。
真的。
看著這麼噴血的這一幕,是個男人都會爆炸。
何況是他禁了快一年的男人。
真心傷不起哇。
燕初夏看著泛著狼光的男人,心裡咯噔了一下。
要死。
轉念一想,遲早都要死的。
再想一想,這男人也是有點可憐可憐,他好像……
是很就沒跟她做那事了。
不知真的會不會憋壞那啥玩意。
“老公……”燕初夏柔聲喊道,將拉著男人的手。
坐在床上。
爵言希被她這麼嬌滴滴的嗓音一叫,渾身一震,一股電流襲擊全身,酥酥麻麻的。
把他的魂都叫沒了。
這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