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李文華放在椅背上的手也不自然的收了回去。
不怪大家如此尷尬,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這兩口子貌合神離。
雖然容音嫁給傅邢薄三年了,但二人感情一向不和,而且分居已久,離婚是遲早的事。
傅邢薄狹長的眸子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容音臉上,冷笑一聲,譏諷道:“容總還真是消息靈通,什麼事都逃不過你的耳朵。”
容音笑吟吟的回視著他,毫不客氣的回擊道:“彼此彼此,傅總不也一樣。”
她曾像狗一樣卑微的乞求過他,也曾強忍著疼痛在他身下委曲求全,可是卻換不來他絲毫憐惜,反而在他眼中越來越廉價。
憑什麼?
憑什麼?
就因為她愛他?
傅邢薄,你不就是仗著這份愛,才一次次理直氣壯的從容氏手中奪走生意的嗎?
沒了這份愛,你以為你還有什麼資格理直氣壯的從容氏手中搶走生意?
傅邢薄厭惡的彆開眼,走到李文華身邊,指著他另一側的椅子問:“這有人嗎?”
“沒有,傅總請坐!”李文華趕忙招呼道。
開玩笑,雖然李文華是江城最大的珠寶商,但也不過是容氏和傅氏相爭的一塊肥肉罷了。
他那點資產,在這兩大集團麵前不值一提。
所以,不管是對容音還是傅邢薄,李文華都不敢造次,而且還得小心翼翼的巴結討好。
傅邢薄也不客氣,拉開椅子坐下。
李文華為難的站在中間,看了看左邊的容音,又看看右邊的傅邢薄,抬手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
傅邢薄倒滿一杯白酒,舉起,開門見山的說:“我這趟是專為李總而來,聽說李總準備找一家公司簽約,不知道以傅氏的實力,夠不夠資格跟李總合作?”
在座的諸位大佬,誰不是為了李文華手裡的資源而來?
偏偏傅邢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誌在必得。
好像根本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不過傅氏確實有這個實力,前提是容氏不插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