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音人都來了,怎麼可能拱手相讓,眼睜睜的看著傅邢薄把人搶走?
果然,容音輕笑一聲,說:“傅總這話說的,好像我們都是來吃閒飯的。”
說著,轉頭望向李文華,道:“李總,有實力的公司可不止傅氏一個,容氏對這次合作也很看重,如果您選擇跟我們合作,我們將會用容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流動資金讚助這次合作,這樣的誠意,不知道您是否滿意?”
容氏百分之二十的流動資金,那可是一大筆錢,足以見容氏對這次合作的重視。
李文華誰都不想得罪,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說:“兩位老總說笑了,你們是一家人,不管我跟誰都是一樣的,你們就彆為難我了。”
傅邢薄輕撚著酒杯,沒有說話。
容音冷笑一聲,強勢道:“李老板,生意場上最忌諱打太極,我跟傅總雖然是兩口子,但容氏和傅氏可不是一家,您究竟選擇跟誰合作,給個痛快話。”
容氏跟傅氏,李文華都得罪不起。
隨便哪個企業動動手指頭,他以後在江城的日子都彆想好過。
李文華是個老油條,轉了轉眼珠子,說:“不如這樣,南山的礦產跟傅氏簽約,北山的礦產跟容氏簽約,兩個礦產年產量都差不多,如此一來,不知二位老總可還滿意?”
容音輕笑一聲,剛欲開口拒絕,傅邢薄卻搶先一步道:“還是李總想的周到,那就這麼定了。”
容音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沒再說什麼。
酒局結束之後,眾人紛紛離開,路過衛生間的時候,傅邢薄進去解了個手,推門出來的時候,和剛從女廁出來的容音迎麵撞上。
傅邢薄懶得看她,轉身便走。
“傅總,”她隱含譏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今天傅氏占了很大的便宜。”
“便宜?”傅邢薄停住腳步,回身,不屑的看著她:“李文華把礦產一分為二,容氏和傅氏各一半,我怎麼占便宜了?”
容音冷笑道:“容氏本就比傅氏根基深,這兩年,如果不是有容氏撐腰,傅氏憑什麼從一眾小企業中脫穎而出?如果我態度強硬,給他李文華十個膽子,也不敢分一半礦產資源給傅氏!”
傅邢薄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低低的笑了:“你以為如今的傅氏,是他一個小小的李文華能得罪的起的?容音,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江城,傅氏和容氏到底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
容音盯著他:“如果沒有容氏,傅氏早在三年前就破產了。”
“怎麼,這是跟我算起舊賬來了?等你把欠我的東西還清了,我不介意把這三年間欠你的東西還給你,就是不知道容總還不還的清?”
說完,傅邢薄似乎再懶得看她,譏諷一笑,轉身離開。
容音臉色微白的站在原地,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用儘全身的力氣才不讓眼淚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