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者司機腿上紮了窟窿,血液潺潺外流。
“我現在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任何消息了。”
時臨淵拉來一把紅木椅子坐著,手臂撐在膝蓋上,手中的水果刀上殘留的血液拉成血絲滴在底板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大約來自地獄。
“我說!”
出租車司機咬著牙,終於繃不住了。
男人淡淡掀起眼瞼,目光深不見底,不言不語。
“我車拋錨之前,她問我可以不可轉去春雪路。”
出租者司機喘了一口氣,繼續道:“但我車沒油了。”
時臨淵起身,順手把水果刀仍在桌子上,臉色沉沉的走出去。
吩咐周燃:“這個人,以後不要在平城出現。”
周燃有點不理解:“先生,他……似乎沒對太太做什麼。”
時臨淵冷眸瞥了他一眼,快步往樓梯口走。
薑沉跟過去之前,淡淡瞥了周燃一眼:“他是沒做什麼,但他動過心思。”
這個出租車司機心理明顯有問題,不然誰又會故意找虐,到生死關頭才肯說出線索。
反社會人格無疑。
周燃心頭一凜,真想把他剛才問的那句話吞回去。
春雪路在平城西區,是重工業聚集地,住宅區和酒店都不多。
車上,時臨淵道:“讓警察去春雪路附近找。”
薑沉淡淡應了一聲,拿出手機打電話。
…………
祝安好迷糊中醒來,太陽穴好似要炸裂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