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並不覺得許負對她有什麼彆的意思,理直氣壯:“你這樣的話,假想敵豈不是很多?”
那她以後是不是多跟彆的男人說一句話,時臨淵就不樂意?
男人眸色微眯,曲起手臂,聲腔危險:“言則,時太太還想跟哪些男人扯上點關係?”
“我沒想過。”祝安好鼓起腮幫。
“你敢。”
男人話音落,她便覺得鎖骨一疼,被他硬生生的啃了一口。
“時臨淵,你彆得寸進尺!”
她猛地一炸,拔高聲音警告,雙手推搡男人,希望把他推開。
時臨淵倒是沒什麼回應,隻是抬手利落的捉住了她的兩條手臂,霸道舉高,推到頭頂,傾身。
“時太太,有什麼話,等會兒如果還有力氣再說。”
隨即,祝安好心跳驟增,整個臉又重新炸紅,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慌亂無措:“手……時臨淵……手拿開!”
祝安好頭皮發麻,她忽然有點害怕。
儘管上一世她跟著男人什麼都做了,可是她還是莫名的有些緊張,害怕,覺得不可思議。
她能看到男人唇角邪肆的笑意和眼底的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