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心裡還想著跟我離婚?那你就試試!”
時臨淵眼底竄氣簇簇火苗,戾氣漸盛。
祝安好被男人的聲音嚇住了,眼角還掛著淚珠,愣愣的盯著她。
她下巴都要被男人捏碎了,疼得直咬牙,半晌才反應過來回嘴:“是你欺負我,我憑什麼不能……”
“不能……”後麵的話,她忘了要說什麼。
她愣住了,男人跟著也臉色一變。
臥室裡異常的安靜。
安靜的有些詭異。
兩個人四目相對,她還沒反應過來哪裡不對。
時臨淵撐著手臂,下頜線緊繃,這侮辱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祝安好見他不動,默默的翻身,像個毛毛蟲似的一點一點的爬走。
可她必然要經過時臨淵的手臂,他又怎麼肯放她走,剛爬出去一點就被男人按住肩膀,聲音沉沉的響起:“祝安好!”
“我不是,我沒有,不怪我,不是我的錯!”
祝安好瞬間彈起,抱著腦袋,否認三連,這絕對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男人掃了她一眼,見她瑟瑟發抖的模樣,眸底的墨色逐漸隱去,語調也變得溫和了些:“你……第一次?”
祝安好擰著眉,抬頭埋怨的眼神看他:“時臨淵,你腦子裡怎麼想我的?我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嗎?”
她說著,眼角又紅了,覺得無比委屈。
拿起枕頭往男人臉上砸,虧得她之前還勸自己,時臨淵愛她如命,一定很疼她,信任她,愛護她。
男人側首,躲開她扔來的枕頭:“畢竟你跟顧州澤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
某人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而且理直氣壯。
祝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