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注意,時臨淵手裡拿著一管藥膏。
可她下意識的排斥:“我沒事,不……”
“剛才不是哭著喊著疼?”
男人臉色又暗了一層,抬眸看她。
祝安好咬唇,“把藥給我,我自己……”
“老實彆動。”
男人沒給她機會反抗,騰出一隻手按在她腰間,低頭擦藥。
祝安好:“……”
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動了一下,一股涼意綿延,羞恥感更盛,讓她臉紅到了極致。
直接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男人上好藥,隨手把藥放在床頭櫃上,幫她蓋好被褥,居高臨下的站在了床邊。
時臨淵站了良久,臉色愈發嚴肅:“祝安好,你最好一直這麼消停下去,如果再讓我聽到從你口中說出離婚兩個字,那我也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你不過把我當你的所有物罷了!”
祝安好不知怎的,瞬間炸了鍋,掀開被子坐起來,紅著眼眶,怒氣衝衝的看著男人。
“所有物?”
時臨淵薄唇微動,眸底晦暗:“那又如何?你是時太太,不管走到哪,身上永遠都會貼著我時臨淵的標簽,現在後悔?是不是有點晚了?”
祝安好努力忍著眼眶裡的淚,“那你大可以拿我當金絲雀養著逗悶,反正你睡也睡過了,我現在累了,麻煩時先生給你的籠中雀一點休息時間,不然怎麼在你忽然有興致的時候,伺候好你呢?”
她說完,再次躺下,直接伸手關了頭頂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