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抿唇,不應答,轉身離開。
蕭衍之一個人在包廂歎息:“女人呐,禍水!”
楚煙煙是薑沉的逆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依舊不能提。
…………
祝安好坐在房間毛茸茸的地毯上,看著窗外的霧蒙蒙把路燈都籠罩的細雨,心情煩躁。
已經晚上十點了。
時臨淵依舊未歸。
“叮……叮……叮……”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她立即低頭,大約是心裡有某種期待,當看到來電顯示是顧州澤的時候,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
她掛掉了電話。
顧州澤又打了過來。
耐著脾氣接通:“有事?”
電話那頭,顧州澤的聲音依舊溫和:“安好,想必這兩天過的很開心吧?”
她冷冷扯了扯唇角:“關你屁事?”
顧州澤:“……”
男人頓了幾秒鐘,語調裡帶著笑意:“自從你跟時臨淵結婚後,還真是變了不少,以前你從不說臟話,更不會對我說。”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人總是會變的,”祝安好索性把心裡所有的不快都發泄到顧州澤這,挑釁笑了氣來:“算算時間,你到俄羅斯也幾天了吧?那裡冷嗎?你過的應該還不錯?”
電話這頭,顧州澤臉色暗了暗,聲音變冷:“安好,我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你的秘密我可不敢聽。”祝安好準備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