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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臨淵,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時臨淵!”
“砰——”
振聾發聵的車門聲,在祝安好拔高聲音之前,她整個人被男人扔進車廂裡。
司機還等在車上,被這樣的陣仗嚇得扭頭:“先……先生,太太……”
“滾!”
時臨淵將身體籠在女人之上,薄唇微動,隻冷鬱的吐出一個字。
司機瞬間推門,從駕駛座下車。
祝安好抬頭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眉宇間怒意橫生,她忽然笑了。
冷漠寡淡的笑掛在唇間:“因為一件外套,時先生至於這麼生氣麼?”
男人俯首,冷冽的氣息拂在她的臉頰上,“你叫我什麼?”
她下巴一疼,已經被男人長指捏緊。
祝安好冷冷笑了笑,無所謂的道:“老公?隻要你喜歡,我叫什麼都是一樣的。”
這話直接惹了男人。
時臨淵臉色驟冷,捏著她下巴抬起,俯首壓近,聲音裡透著危險:“祝安好,我看你是有了後盾,對我……有恃無恐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扭頭,躲開男人灼灼的目光。
“你用什麼跟許負交換?幾個晚上,嗯?”男人薄唇微調,帶著邪肆,將她的下巴越捏越緊。
“啪——”
寂靜的車廂裡,耳光的響聲格外刺耳。
男人臉頰微側,白皙的臉頰上滲出一抹冷紅,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