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很自然的守在了門口,不讓外人進來。
她被放在了冰冷的盥洗台上,男人粗暴的脫她的衣服:“你彆挑戰我的耐心,就算他是為你死了,我也不會同情。”
他討厭看到她身上沾滿彆的男人的血。
祝安好本來暗淡的目光一冷,揚手打了他一耳光。
“時臨淵,你混蛋!”
祝安好氣的胸口發悶,紅著眼看他:“許負好歹救了我,他現在在搶救,你在說什麼渾話!”
男人被打得俊臉微偏,舌尖舔過唇角,冷嗤:“渾話?怎麼?為你擋一刀,你就感動了?不顧形象渾身是血的跟過來,午飯不吃,晚飯不吃,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時臨淵說著,眼底更冷:“祝安好,你這麼好哄,他身上要是再多兩刀,你是不是打算也像昨晚對我那樣對他?”
“啪——”
祝安好又揚手打了男人一耳光,手掌震得發麻:“時臨淵,你再說一遍!”
男人喉嚨發乾,意識到剛才自己說話過分,薄唇抿著沒再開口。
半分鐘後,男人拽著她滿手血汙的手在水龍頭下衝洗乾淨,冷聲警告:“如果你拒絕,我也不介意在洗手間裡用強。”
祝安好剛抬起的手臂一頓,重新落了下來。
“我自己來。”
她說著,從男人手中拿出毛巾打濕,擦了擦臉,把手上的血跡水漬都一並擦乾淨,然後拿起紙袋裡的衣服,自己穿好。
過程中,也沒抬頭看男人,穿完就直接推門出了洗手間。
剛出來,就聽到外麵急匆匆的腳步聲,搶救室的門已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