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跟了過來,剛一邁進房間,男人便背對著她道:“關門。”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很聽話的關上了門。
辦公室裡,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時臨淵背對著她,背影挺拔冷峭。
祝安好深吸一口氣,準備跟男人解釋:“時臨淵,剛才小黎說的對,兩個人吵架,到最後總要有一個人先低頭的,我想了想,昨天的事情,我因為太著急,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其實,祝安好沒怎麼哄過這男人。
所以,她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躊躇著再抬頭,時臨淵已經轉身,朝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但昨天你凶我了,而且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信任在的,如果不是許負,昨天受傷的可能是我,不管許負對我是什麼心思,我感謝他是應該的。”
祝安好看著已經走到她麵前的男人,明明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可她就是越發的緊張了起來,繼續解釋著:“昨晚……是你先冷戰的……我可以跟你道歉,但你也有錯,你……”
“我什麼?”時臨淵跟她的距離,已經不足一步。
“但你不該凶我,更不該說羞辱我的話!”祝安好提一口氣,跟男人對視。
時臨淵深眸看著她,眼底的目光幾乎要將她鎖住一般,淡淡的看著她,隻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蔑:“是麼?”
祝安好覺得自己剛才的話都白說了,這男人的態度也不似要跟她和解,聲音一沉,有些生氣:“時臨淵,你什麼意思?”
“一口一個許負,這麼感謝他,要以身相許麼?”男人並不像嘲諷,語調冷淡:“不然,今天又這麼殷勤的來看他?他的傷好點了麼?”
祝安好臉色冷了:“時臨淵,你一定要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嗎?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