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沒有防備,就這麼被她從桌子上拽起來,身體前傾。
祝安好抬眼看他正要發作的模樣,又先開口:“怎麼?生氣了?”
時臨淵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拽得皺巴巴的領帶,毫不在意:“生氣,但給你補償的機會。”
祝安好睨他一眼,“回家!”
男人快步跟上去,唇角有了笑意:“回家補償麼?”
祝安好不理會他,伸手拉開了科室的門,看到蕭衍之倚在走廊上,正與女護士談笑。
微微皺眉,再次扭頭看了眼科室裡落了一地的……文件……
時臨淵跟著祝安好還沒走遠,就聽到蕭衍之在科室裡罵娘了。
住院部高樓的窗戶上。
許負站在窗邊,五官微冷,湖藍色的眸幽深如海,看著走出大樓的兩個人。
他在打電話。
“我從不替彆人做決定。”他淡淡的說著,毫無溫度。
對麵的聲音有些沙啞渾濁:“那好,你儘快安排我跟她見麵吧。”
“我的傷需要養幾天。”許負回。
“嗬嗬,”電話裡傳來冷薄的笑意,“你還沒有接受她?”
“都一樣,我的喜惡和態度,不會改變結果。”男人的目光始終跟隨著樓下的女人,直至她拉開車門上了車。
“也罷,愛情對你而言是最無用的,你很清楚。”電話裡的人接著道:“等我做過這一次化療,你安排我們見麵。”
“好。”許負淡淡應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