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立即點頭,甚至在心頭鬆一口氣。
時臨淵出了病房,隻剩下她自己坐在床頭,窗外的天氣陰沉沉的,細雨散著潮濕的冷意。
她盯著窗外的雨有些發呆。
不一會兒,又聽到了開門聲,她當是時臨淵接電話回來了,就沒有回頭去看。
知道一股濃鬱的白玫瑰花香飄過來,她才緩緩扭頭……
“許負?”她一愣,看到赫然站在她床頭的男人,有些意外。
“窗外的雨很好看?”
許負將手中一大束白玫瑰放在她床頭的花瓶裡,語調溫和。
祝安好卻不那麼友好,直接問:“你來做什麼?”
“看望你。”男人將白玫瑰擺弄好,坐在了之前時臨淵拉在她床邊的那張白色椅子上。
祝安好瞥他一眼,“我聽好,你看也看過了,回去吧。”
男人卻不慌不忙,長腿交疊:“急什麼,我看到時總在打電話,總要跟他打個招呼再走。”
“不用,反正他也不怎麼想跟你打招呼。”
自從祝安好知道許負是卡洛林的人,她連尊稱一句“許會長”的心情都沒了。
“你怕他看到誤會麼?”
許負幽深的目光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