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咬咬牙,冷著臉沉聲道:“不管你們用手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屈服的!”
許負唇角有了淡淡的笑意,看著她的目光也變得深沉了一些:“你真倔強,但到最後,兩敗俱傷,不覺得你所謂的堅持很沒有意義麼?”
“隻有你們這種滿眼都是名利的人會覺得沒意義。”祝安好目光涼沉,她勾唇嘲諷:“在你們眼裡,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吧?”
許負似乎在認真的思考她這句話,然後點頭:“錢確實可以解決很多事情,如果沒有解決,那就是方式不對,不過是在金錢的外表上再包裝一些感情的外衣罷了。”
任何事情,都是權勢可以得到的,隻要用對方法。
祝安好冷嗤:“懶得跟你理論。”
她這句話剛落,門口響起了時臨淵的聲音:“許會長消息可真靈通,我太太不過上午才來醫院,兩三個小時,就傳到你那裡去了?”
許負扭頭看著走過來的時臨淵,點頭承認:“嗯,我確實有讓人盯著你們。”
時臨淵一點不意外,“哦?那許會長的人倒是敬業,改天我請他們喝杯茶,怎麼樣?”
許負有恃無恐般的,點頭:“時總想請就請,不用問我的意見。”
時臨淵眸底略過一抹冷色,目光隨即轉到祝安好的身上:“安好,中午了,我帶你去吃午餐?”
祝安好點頭:“嗯。”
男人薄唇微勾,走過去扶著她下床,並親自彎腰幫她穿上鞋子,“我帶你去我們上次去的哪家西餐廳好麼?”
祝安好也不清楚時臨淵這突然的無微不至是不是演給許負看的,但她很樂意配合,點了點頭:“好啊!”
兩個人旁若無人,直接走出了病房。
許負坐在病房的椅子上,俊臉波蘭平靜,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逐漸將目光收回,看著床頭那瓶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