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再轉身,看著站在她不遠處的人,腳底像灌了鉛,怎麼都抬不起來了。
“時臨淵,你怎麼……”她下意識的,竟然心虛的厲害。
時臨淵穿著一套黑色西裝,熨燙妥貼,矜貴冷遠的站在她十步開外的地方,目光如墨,冷冷的看著她:“安好,怎麼大清早的就亂跑,我去夏老家接你,他說你不在。”
祝安好臉色白了一層,捏著手心,有些出虛汗,卻半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她甚至不敢跟他對視。
時臨淵見她不答,邁著長腿往前走一步,眸底混著涔冷的笑意,向她伸開手臂:“過來。”
祝安好莫名的心頭一震。
她抬起頭,看著男人浮於表麵的笑,最終還是一步一步朝他挪了過去。
“時臨淵,我……”
“乖,跟許先生在聊些什麼呢?”
男人輕描淡寫的打斷她的話,抬手像撫摸小孩子一樣撫摸她的額前的頭發,微眯這的眸子裡,透著暗光。
“沒聊什麼,隻是問她願不願意跟我回巴黎。”
不等祝安好開口,許負走到他們麵前道。
兩個男人,身高相差無幾,目光相觸,石光點火的殺氣重重。
祝安好則在一側提心吊膽。
“許先生,我是不會同意的,你請回吧。”她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