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負不以為然,點了點頭:“如果你反悔了,可以隨時聯係我。”
他說完,餘光從時臨淵身上略過,轉身朝酒店裡走。
隻剩下她和時臨淵,祝安好心裡更忐忑不安,默默的垂下頭,聲音也不由自主的小了起來:“時臨淵,其實我是……”
“啊——”
她驚得叫了一聲,男人已經將她直接抱起,朝停在不遠處的車前走過去。
抬頭間,看到的是男人冷鬱緊繃的下頜線,她瞬間不敢說話了。
說到底,都是她心虛。
時臨淵粗暴的將她塞進了後車座裡,自己沒退回去,也跟著傾身壓了下來。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
“時臨淵你做什麼?”祝安好心驚的往後退,直到撞在車窗上。
時臨淵眸色泛著冷光,單手撐在她身前,唇角勾起:“問我做什麼?時太太,我是不是應該問你應該做什麼?”
祝安好忽然一哽,抬頭看著男人盛怒的表情,不知說什麼了。
下巴猛地一疼,被男人用力的捏起。
“怎麼?不敢看我了?時太太心虛什麼?還是在懊惱,怎麼就那麼巧,被我撞破在酒店門口?”
時臨淵的話,如鋒利的刀,一刀刀紮在她心口,又叫她無力反駁。
“不是的,我跟許負什麼都沒有,我隻是在酒店門口遇到他的。”她試圖解釋。
男人冷冽的氣息撫下,將她桎梏在手臂中:“是麼?你是不是忘了跟夏老串口供了?”